刑者的话,苍苒立即停手。还一把将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伏达拉了起来。
“好好回答!”他朝伏达道,说话间还不忘踹伏达一脚。
“是。”伏达回话,有点口齿不清,毕竟他上嘴唇已经高高肿起。
此时滨江公园还有不少散步的老人,虽然听到枪声都避开了。但为了减少麻烦,池平还是让苍苒扛着伏达,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池平询问的方向有两个,一是监狱里的状况。
毕竟伏达服刑了数年之久,而在池平看来监狱里一直在重置,那么他应该会发现问题。
结果却让池平大失所望。
伏达的回答里,也只是吐槽了繁阳监狱总是每天让他们干重复的事情。
要不就连续好几个月上训导课;
要不就连续好几个月参加劳动;
要不就是几个月的就业技能培训。
而出狱之后,也只记得大概的事情了,其中很多细节都迅速忘却了。
池平一开始还以为他在说谎,但苍苒的话反而印证了他的话。
池平作为典狱长,自然知道正常监狱肯定不是这样的。
按照联邦规定,所有事项都要均匀配合进行,绝不可能某一项持续好几个月。
池平心里冒出来一个念头,莫不是繁阳监狱一天一次小重置,几个月一次大重置?
就当池平和魏三两头都在审问的时候,留在酒店的乐白,迎来了一位客人。
他约莫两三岁大,比乐白上次见到他要大一点了。
至少会走路了,哪怕走得比较踉跄。
说话也能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是那天被意外抱回来,又被苍苒送到福幼院的婴儿。
“又见面了,何苦。”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乐白的床上爬。
他只比乐白的膝盖高一点,爬上床非常艰难。
好不容易爬上去了,他又站在枕头上,朝乐白道:
“上次时间紧,我也没长好,这回我好好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时往,来来往往的往。
“和你是同一类人哒,古老而尊贵的十面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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