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府尹,你这是什么意思?”童国安一脸愤怒地说道:“这是我岳国公府的家事,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少管闲事。”
“童大人此言差矣。”卢府尹微微一笑道:“下官也不怪童大人,毕竟童大人远去星城剿匪已有数月,对元京城发生的事情不太清楚也实属正常。”
“哦?那本侯倒是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童国安一脸不屑地看着卢府尹,他倒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想说些什么。
“您的夫人杜三娘可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卢府尹语气平静地说道,但眼神却充满了锐利。
“你胡说。”童国安闻言顿时大怒,指着卢府尹骂道:“杜三娘早已缠绵病榻多年,大夫早都看了,她已是油尽灯枯,没几天好活了。你有什么证据说她是被人害死?”
一说起死去的杜三娘,童国安的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烦躁,还真是死了都让人不安生,尽给我添乱。
“还真是巧了,下官这里还真有您最为宠爱的妾室李月儿谋害原配夫人杜三娘的证据。”
卢府尹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大叠的证词,递到了童国安的面前,继续说道:“人证物证俱全。”
“不可能。”童国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一把将那个小本子抢过来翻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童国安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月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想起了两人二十几年的感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定。
趁着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童国安居然突然把手上的那一叠证词全部撕了个粉碎。纸片如雪花般飘落,散落在地,仿佛他对这一切已经失去了耐心和信任。
&34;卢府尹,你少拿这些东西来骗我!&34;童国安怒目圆睁,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34;我告诉你,我一个字都不信!&34;
卢府尹脸色一变,但童国安却不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34;什么证人?
你说的是月儿身边的丫鬟红珠吧,那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好几个弟弟妹妹,都等着她拿钱回去贴补家用。
像她这种不忠心的丫鬟,只要给钱就能收买。就凭她的一面之词,凭什么给月儿定罪?你这是污蔑,懂不?污蔑&34;
童国安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惊愕。他瞪着卢府尹,目光中充满了质疑与不满。
&34;月儿跟了我二十几年了,一直安分守己,我就是格外多宠爱她几分,这么多年她也从来没有不尊敬杜三娘。&34;
?童国安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李月儿的保护之情,似乎不容任何人质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句不客气的话,月儿真要有心谋害,何必等到现在,杜三娘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