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事情,便连忙松开手,噗通一声跪在了太傅的面前。
“父亲,您终于来了!”
“父亲,您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楚辞联合那个野种……”
啪!
不等他说完,顾德忠已经一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顾桓直接被扇愣住了:“父亲?”
顾德忠大怒:“你还有脸叫我父亲!孽子,顾蒙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敢当众说他是野种,你还配做他的兄长吗!”
听到父亲维护这个庶出的弟弟,顾桓咬牙切齿,刚刚回来的理智,再次所剩无几。
“我叫他野种怎么了,难道他不是吗!他的母亲本身就是小门小户,来路不正,天知道在嫁进来之前有没有过野男人!”
“你……你这个孽子!”
顾德忠忍无可忍,转过身去,一把从捕快手中夺过木棍,对着顾桓就砸了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孽子,我打死你这个孽子!”
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不得不说,顾桓就是被打得太少了,因为如今顾德忠才打了他几棍子,他就受不了得鬼哭狼嚎,开始求饶。
“别打了父亲,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