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是楚尚书?”
尤妈妈呆住了,她当即提起裙子就要下跪,却被楚辞一把拦住。
“尤妈妈,今天我过来不是以尚书的身份过来的,而是一个想要跟你谈生意的,带着诚意而来的合作伙伴的身份,还请你不要多礼。”
尤妈妈愣了愣,没想到楚辞这么平易近人,这么好说话。
她当即紧张起来。
面对着客人,她再怎么嚣张都无所谓,可对方是朝廷重臣,她可就不敢轻易乱来,乱说话了。
“我是这样想的,六粮液我不能放在花满楼,但其他的米酒、果酒和红酒,我都可以放在花满楼里售卖,我只给你一个保底的价格,然后,你每个月付给我固定的利钱。”
“利钱之外的,你能赚多少钱,那是你的本事,我绝对不会过问,也不会厚着脸皮来跟你要一杯羹,这是底价,以及我想要的利钱,尤妈妈请过目。”
尤妈妈眉头微皱,说实话,她是不愿意和当官的做生意的。
因为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她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无处伸冤。
但当她看到纸上写的价格和利钱的时候,一颗心又定了下来。
她深深看着楚辞,表情难
得认真道:“这个价格,楚大人当真?”
楚辞微笑:“自然当真,我亲口说出来的话,岂能儿戏?”
“那你每个月可以给我多少酒?”
楚辞道:“要多少,有多少。”
“好!”尤妈妈一拍桌子,当即阔气的把那两个玻璃杯揽到了自己的怀里,“那,这两个杯子就当做是我们的信物了,我就收下了。”
“且慢。”
就在尤妈妈想宝贝的把杯子收起来的时候,楚辞却忽然开口制止。
尤妈妈一惊:“怎么,你想反悔?”
“尤妈妈别着急,只是,这两个杯子是我给尤妈妈的信物,尤妈妈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信物?”
“哦!”
尤妈妈闻言,顿时笑了。
“你想要什么信物,尽管说。”
楚辞道:“我想要的信物不是信物,是人。”
“人?”
尤妈妈愣了愣,立即开始头脑风暴。
她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只稍微思考了片刻,很快就猜到了楚辞大概是想要什么,当即咧嘴笑了起来。
“楚大人是不是想要咱们春风楼的姑娘啊,好说好说,咱们春风楼别的不说,四朵金花那可是名震京城的!今天我尤妈妈亲自做东,你随便挑。”
楚辞却轻轻摇头:“我要的的确是人,但是,不是四朵金花,而是花满楼的花魁,如霜姑娘。”
“如霜!”
这个名字一出来,尤妈妈直接愣住了。
她顿时笑了。
还以为这个楚大人与众不同呢,来花满楼不是为了姑娘,而是为了做生意,谁知道闹了半天,不是他对姑娘不感兴趣,而是他对姑娘要求太高了。
普通的姑娘入不了他的法眼,一来就来了个大的。
“楚大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啊,这花满楼的姑娘,除了如霜,每一个你都可以随便挑,甚至一晚上挑好几个也可以,唯独这如霜姑娘,我管不着啊。”
闻言陪坐了一晚上的屈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怎么管不着的,如霜即便是花魁,她也是你花满楼的姑娘。”
“呵呵,这位大人有所不知,如霜姑娘她并不是我花满楼的姑娘,她这个人呢喜欢四处漂泊,到处游玩,去年八月来到京城,便找到我想借助在我这,用每个月帮我演出两场的代价来换取房费。”
“至于见不见客呢,那我说了就不算了,全看她自己喜不喜欢,要是她不愿意,不喜欢,我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
说到此处,尤妈妈小声道:“实不相瞒,上个月也有一位朝廷大臣过来,吵着闹着要见如霜姑娘,可他闹了整整一个时辰,甚至还带了打手要强行见如霜姑娘,结果,打手被如霜姑娘给打下了楼,那位大人也挨了如霜姑娘一记耳光。”
“哇!这么烈!”
于顺治惊呆了。
一个花楼的姑娘,架子好大啊。
楚辞微微蹙眉,好奇道:“那她自从八月至今,见的都是什么样的客人?”
尤妈妈笑道:“她啊,不爱文人墨客,不爱侠士英雄,就爱那些嘴贫逗乐的,谁要是能讲一个笑话逗笑她,那就算是穷光蛋,她也愿意见。”
这话一出来,楚辞瞬间就明白了。
这个姑娘喜欢幽默男。
那还不简单吗?
他楚辞不敢说自己幽默,压箱底的笑话还是有几个的:“尤妈妈,那劳烦你去跟如霜姑娘通报一声,我来给她讲几个笑话,如果她笑了就给我开门,如果没笑,我自己走人,这总成了吧。”
“哎呀,楚大人,您这么客气,这么守规矩,当然可以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替您美言几句的。”
很快,尤妈妈便上楼来到了如霜姑娘的房
间。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过个不久后她出来笑眯眯道:“如霜姑娘点头了,楚大人,您只管开口吧。”
楚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