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速备车!本小姐要即刻前往墨家”陈幼澜此刻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复杂至极。
当听闻墨子桓和姜柒之间的传闻时,她顿感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尽管她坚信这些绝非事实真相,可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流言蜚语绝不会毫无根据。因此,她必须讨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安的街道上,茶馆处。小巷处。墨子桓的新闻几乎传遍了京城。
“来来来,快来听。。”一个说书的书生,大声的吆喝着。
“今日之新闻,当真是精彩纷呈、令人目不暇接啊!”
“咱们京城那位赫赫有名的墨少爷,果真是不辱没墨家之威名啊!他竟然与那渤海郡主暗通款曲、私定终身。然而,这可惹恼了当今圣上,陛下竟是狠心拆散这对有情人呐!”
“不过呢!这位墨家公子倒也真是个情种,竟敢公然为了心中挚爱而不顾一切!”
就在此时,人群中又传出另一种声音:“哎呀呀,经过此事,咱们对墨公子的看法可要大大改变喽!万万想不到,他竟会是如此深情之人啊!”
“只是不知为何,陛下又突然下旨赐婚于墨家?”
“嘿哟!还不是因为那墨战嘛,咱大魏朝的镇国公!此人野心勃勃,妄图更上一层楼,不惜一切啊,故而欲与陈家结亲以巩固势力啊!”
“非也非也!依我看,分明是陈平那老儿,也就是当朝陈大人,一心想着加官晋爵,才促成了这段姻缘。”
此刻,又有一人高声喊道:“都错啦都错啦!据我所知,实则是太子殿下有意拉拢墨家与陈家,因此极力推动这场婚事啊。”
陈幼澜坐在马车之上,将这一切荒诞不经之事尽收耳底,她的面色愈发阴沉凝重起来,眼里却有着数不尽的复杂之色。
而另一边,墨子桓大清早刚刚起身,便得知了这条令人匪夷所思的消息。只见张零神色惊惶、步履匆匆地闯进来,叫嚷着:“少爷,大事不妙啊如今外头到处都流传着关于您的谣言呐!”
紧接着,张零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经过一番折腾,墨子桓总算弄清楚了究竟发生了何事。原来竟是有人在京城大肆散播他与姜柒的不实传言。
这般情形之下,自己岂不成了对圣上大不敬之人?竟敢如此轻慢亵渎陛下亲赐的婚姻,这显然是有人蓄意构陷,妄图污蔑墨家,进而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扰乱圣听。
墨子桓眯了眯眼睛,随即把剑雨找了过来,剑雨来到之后,冷静的将这几日所有的事情都与墨子桓说了一遍。
“属下该死……”剑雨跪下来惶恐不安说道。
墨子桓眼神阴沉的对剑雨说道。
“想办法把这些谣言压下去!”
“把谣言的人给我找出来。”
剑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拱手说道“是!阁主……”
墨子桓沉下心来思考着这样做对谁最有利。
不一会儿,张零又来到墨子桓的院子里报告陈幼澜来了。
墨子桓听到陈幼澜来了到时候,眼神一泄,这些流言,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别……”
墨子桓说完后,陈幼澜就带着小琴走了进来。
阳光明媚,青草黎黎,光线射入墨子桓宽大的院子里。可是如今墨子桓却只觉得冷。
从陈幼澜的眼中,墨子桓捕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感,这种感觉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两人隔开。
“陈小姐”墨子桓艰难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
陈幼澜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张零和小琴先行退下。随着两个人的离开,小院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在此之前,每次想到即将要见到墨子桓,陈幼澜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充满了紧张与彷徨。这段时间以来,通过与墨子桓的相处,她深知眼前这个男子绝非外界传闻中的那般不堪。可当此刻真正面对墨子桓时,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她迫切地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目光交汇的瞬间,千言万语似乎都已化作无声的叹息。
终于,还是陈幼澜先打破了沉默,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泪水滑落眼眶,但声音仍带着一丝颤抖:
“墨公子难道你就不该给幼澜一个解释吗?”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接着道:“如果你真的与那渤海郡主情投意合,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呢?只要你开口,我愿意成全你们我愿意帮你”
然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陈幼澜只觉得心如刀绞,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冲动,明明内心深处还存有一丝希望,却偏偏要故作坚强地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语。
““我没有!”墨子桓面色涨红,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眼神坚定而急切,仿佛要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通过这短短的三个字传递给对方。
“幼澜!我绝对不是像外界说的那样不堪!”他紧紧握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似乎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