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与墨家皆是公爵,所以萧锦州从身份出发根本不怵墨子桓。
“好啊,墨公子,你若能赢,我这块玉佩给你又能如何?”萧锦州放声说道,让整个楼层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众人听到这话,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
墨子桓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他打的就是萧锦州这句话。
“两位公子若是要博弈,老朽愿意将位子让出。”何连居士大方的腾开了自己的位置,供两个人对弈。
“萧某愿让墨公子持黑棋,让墨公子笨鸟先飞。”萧锦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墨子桓听后不怒反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语气轻快地说:“那便多谢萧公子了,毕竟墨某先到先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占个先头才是缘分呐。”
这话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显然是在讽刺萧锦州。墨子桓的言外之意就是,虽然萧锦州先到,但最终还是输给他。而他自己虽然来得晚些,但却是真正的胜利者。
萧锦州自然听明白了墨子桓话里的深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心中暗自咒骂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敢这样羞辱我!”
墨子桓看着萧锦州那难看的脸色,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意。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深深地刺痛了对方的心。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愧疚,反而觉得这是对萧锦州的一种报复。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场棋局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比赛。
墨子桓先手与萧锦州几个回合对攻下来 ,丝毫不落下风。两个人将棋盘视作天下,在棋盘上攻城拔寨,相互博弈。
墨子桓看着萧锦州在左上角下的一颗白棋便知道此人不肯罢休,同自己争夺起来,一时之间黑子白子杀的不亦乐乎,直至棋盘中央,而亦是腹地。
到第92手时,墨子桓的黑子已经明显落于下风。只怕白子在腹地再插上一下,那么墨子桓便会全军覆没。
甚至连陈幼澜在一旁都看不出如何解这局面。
“此局我赢定了!”萧锦州自信的看着如今棋盘上面的局势。
并且在场的所有人都已认为胜负已分,就连何连居士也是捋着胡须自信的说道。
“如此看来是这位萧公子取得胜利了。”
就在大家都认为胜负已分时,墨子桓却不慌不忙地落下一子。这一看似随意,实则暗藏玄机。
“哈哈哈,看来这墨子桓怕是要投子认负了,也罢,那我便陪他多下两手,让他输的彻底。”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回合。
可是越到后面萧锦州越发觉得此局被动,不知何时棋盘4周已皆被墨子桓的黑棋所占据。
“不可如此下去,我恐怕要被他拖死 必须先行一步,让他在中路的棋子覆没我才能赢得胜利。”萧锦州想明白后即刻在腹地上重启攻势。
可是不知为何这一次他的棋路全被打散了。墨子桓的黑子在无形之中已占据了他所有的禁军防线。
萧锦州见状,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墨子桓的实力。他开始仔细审视棋盘,试图找出墨子桓的破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萧锦州发现自己越来越被动。墨子桓的每一步棋都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最终,墨子桓以一招妙手扭转乾坤,取得了胜利。他微笑着看着萧锦州,眼中充满了自信。
墨子桓了一颗黑子,如同一颗黑色的爆竹,彻底打散了棋盘上面的所有布局,让众人皆是目瞪口呆,震惊的体无完肤。
“萧公子你输了。”墨子桓落下最后一颗黑子之后自信说道。
萧锦州满脸不可置信,这一盘棋自己进入了一个满盘皆输。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的在心中说道,并且努力寻找着墨子桓这盘棋的破绽。可是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已经没有了反攻的机会。
而此时何连居士也反应过来,眼中看着墨子桓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妙啊,妙啊,这位公子,你的棋路当真是妙啊。”
“公子先是佯装与萧公子争夺中原腹地 可是其真正目的还是夺取这四周之地,我们都着眼于眼前的厮杀,却忽视了墨公子已悄然将这四周之地皆以布下棋局,如此而来这盘棋便可以落入墨公子不胜不败的境地。”
何连居士的说明也让众人反过味儿来。这棋局便如同战场,若着眼一处则必定会满盘皆输。四周布置,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随后出其不意趁对方慌乱之际便可瞬间取胜。
“萧公子当你心中认为自己必胜之时,你便已经输了……”
骄兵必败这句话用于何时何地何地都适宜。只有不骄不躁之人才可以透过局部看到全盘,下棋如此,战争如此,任何事皆是如此。
墨子桓淡淡的站起身来对同席的萧锦州说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与我再下一盘我绝不可能输给你!”脸色阴沉着对墨子桓说。一个京城败家子竟让他赢了棋局,又赢了佳人,这让萧锦州如何可以接受的了?
“萧公子你既然输了便已经输了,要履行先前的约定,将这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