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祝母气急呵斥道,在她看来,他就是导致她们一家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
厉北屿皱了皱眉,低声道:“妈,您别这样说,我不叫您妈该叫您什么呢?”
祝母厉声喝道:“你给我滚!依欢已经跟你离婚,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只当以前瞎了眼引狼入室!”
她说完就想要关上门。
厉北屿赶忙用手抵在了门板上,道:“妈,我不会放弃依欢的,依欢已经融入我的骨血,再也剥离不了了,请您再相信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见她吧。”
祝母悲愤交加,恨声道:“你休想!”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了开来。
祝依欢拿着一个文件袋走了出来,看着僵持在门口的二人,她微微一愣。
厉北屿听到动静,回过了头,看到她后,他心中翻涌的情绪溢于言表。
片刻后,他捧着那束玫瑰花走向了她。
祝母见状也赶忙追了上来,先一步将女儿护在了身后,大声道:“厉北屿,你休想再伤害我的女儿!”
“妈”厉北屿眉宇间布满哀色。
祝依欢这时也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劝道:“妈,你别这样,等下气坏自己的身子。”
可祝母依旧铁石心肠,势要将厉北屿驱逐。
祝依欢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她,说道:“妈,这里面是我们家的房产证,如今已经转回我们名下,你要不要先过去看看?”
祝母闻言微微一惊,她接过文件袋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本心心念念的房产证。
那个每晚做梦都想回到的家,现在终于失而复得,她内心悲喜交织。
厉北屿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怎么赎罪才能得到长辈的宽恕。
若是祝母阻拦,估计他就又没戏唱了
祝母调整好部分心绪后,就迫不及待地往电梯走去,并说道:“那妈先回去看看,再打扫打扫,好让你和致远能回家住。”
祝依欢点了点头,朝她挥了挥手。
电梯门关上后,她转过身看向一脸悲戚的厉北屿,轻声道:“厉北屿,我妈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还有你的家人也不接受,没有家人祝福的感情会很辛苦,所以,还是放下吧。”
厉北屿闻言悲切到说不出话,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祝依欢也沉默了下来,无声叹息。
厉北屿最终颓然地垂下头,牵起她的手,将玫瑰花放在她手中,坚定道:“我不在乎家人的看法,我也无法放下,因为我的人生,仅有的光亮和温暖,都来自于你。”
厉北屿那晚走后,祝依欢将他送的玫瑰花插在花瓶里,看了一晚上。
直到鲜艳的花瓣微微发蔫,她才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几天下来,厉北屿倒还是每天和她联系,一知道她在家没有在工作时,就会腆着脸打来视频通话。
原来这几天厉家的族亲们也都知道了厉啸在厉氏贪了30亿,纷纷赶来找厉老爷子要个说法。
厉啸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厉老爷子年纪大了,只能厉北屿出面安抚各位族亲,并表示30亿的窟窿已经有所填补,来年他们的分红不会再有减少,族亲们的怒火这才稍稍缓和。
处理好家事后,厉北屿算准祝依欢会去接cky放学的时间,先前往了幼稚园门口等候。
祝依欢抱起cky后,还是cky眼神明亮,指了指不远处的跑车,说道:“爸爸的车。”
祝依欢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厉北屿的车。
厉北屿这时也打开车门,下了车,笑着朝他们走来。
走近后,他勾唇惬意道:“走,我带你们去玩儿。”
祝依欢无奈道:“又要去哪呀?”
厉北屿没有立即回答,接过她怀抱中的cky,另一手牵起她,往自己的车走去。
坐上车后,他轻笑道:“我投资了家实弹射击俱乐部,一开业就十分火爆,一起去玩玩。”
祝依欢皱了皱眉,“好端端地投资这种产业做什么?”
关于枪械这方面的,她总觉得太危险。
厉北屿得意道:“因为对口啊,俱乐部的教练也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绝对专业!”
“”祝依欢无语地别过脸。
cky却显得十分兴奋,小眼睛亮闪闪的。
进入俱乐部后,里面森冷的气息,让祝依欢感到不寒而栗。
这时,几位身材壮硕、一脸粗犷的黑衣人朝他们走来,礼敬鞠躬后,齐声道:“老大,嫂子,小少爷,欢迎你们!”
祝依欢被他们洪亮的声音吓得汗毛直立。
厉北屿却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就是过来玩玩,你们忙你们的。
“是。”黑衣人们再次鞠躬后,就转身走开了。
厉北屿随即带着祝依欢和cky进到了一个射击室。
他从桌上挑了把步枪,带上耳机和护目镜后,邪气一笑道:“我给你们展示展示。”
“”祝依欢有些害怕,不自觉用力捏紧了cky的小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