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依欢从思绪中回过神,伸出手与他握礼,同样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叫祝依欢。”
李俊煊礼貌点头,继续闲谈道:“没有想到您就是祝氏总裁的独生女,祝氏每年都会做慈善,帮助有困难的人,是个难得的好公司。”
祝依欢垂下眼眸,显得恬静与世无争,她微笑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是应当的,也是我爸爸的座右铭。”
“这件礼服很适合您,我很想看到这件礼服起舞的样子,不知有没有荣幸请您跳一支舞?”李俊煊说完彬彬有礼地站起身。
他半躬下身,左手背在腰部,同时右手伸出。宽厚的手掌摆在祝依欢面前,想邀请她在这花影之中起舞。
祝依欢的指甲嵌入掌心,她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祝依欢!”
就在祝依欢犹豫不决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
李俊煊也被这一声暴喝惊到,他收起动作,转头朝声音方向看去。
厉北屿大步奔来,他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犹如炼狱中嗜血的魔王。
这样的他令祝依欢恐惧到了极点,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额头冷汗直冒。
偏巧不巧又是在这种场面上被厉北屿抓到,她真的要百口莫辩。
厉北屿走近后,因为还有外人在场,所以不好立即发作。
他猩红的双眸定格在祝依欢身上,狠绝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噬。
此刻,真实存在他眼前的祝依欢,比他在相机录像中看到的还要耀眼夺目。
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坐在波光粼粼的水边宛若落入凡尘的仙子,让他不禁回忆起她少女时期的模样。
厉北屿拼命压抑住胸腔内汹涌的戾气,强行拉起祝依欢,霸道地揽过了她的腰,质问道:“躲我?”
然后他又转向李俊煊大声宣誓主权道:“真是不好意思李公子,我的妻子不会跳舞,要扫你的兴了。”
李俊煊闻言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祝依欢年纪轻轻已经结婚了,丈夫更是权势滔天、财力雄厚的厉氏总裁。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娱乐记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掉了下巴。
他们原本都在猜测厉氏集团总裁的夫人是乔晚晴,却没想到真正的厉太太竟是祝氏集团的千金祝依欢。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们兴奋不已,纷纷举起手中的相机,迫不及待地记录下这独家新闻。
相机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照亮厉北屿醋意翻涌的神情,还有祝依欢惊慌失措的样子。
跟着厉北屿出来的宾客们也都吃起了瓜。厉氏和祝氏这两座矗立商界的大山,原来早就联合了起来。
他们在这之前最多也只有得知厉氏总裁厉北屿是已婚的状态,结婚的对象是谁却被瞒得极深。
人群中的乔晚晴表情也十分难看,厉北屿大方地在众人面前宣示祝依欢是他的妻子,直接回应了所有的舆论和猜测。
她这几日抱有的幻想,也全都化为泡影。
“原来祝小姐是厉先生的妻子,恕我无知,越矩了。”李俊煊不卑不亢地回复厉北屿。
紧接着他又向祝依欢微微俯首致歉:“冒犯了,祝小姐。”
“没有,您不必嗯…”祝依欢话还未说完,腰就被厉北屿用力一掐。她吃痛低咛一声,止住了话语。
“李公子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和我的妻子就先告辞了,麻烦您知会李老夫妇一声。”
厉北屿说完拉着祝依欢就要走,她临走时带有歉意地朝李俊煊鞠了一躬,抱歉道:“十分抱歉李先生,礼服请容我明日归还。”
“废什么话,走!”厉北屿怒意更盛,他用力扯过祝依欢,再不走他真的要忍不住下一秒就在众人面前发狂。
几个娱乐记者连忙拍下厉北屿拉着祝依欢远去的身影。他们今晚收获到了这样的猛料,真是不虚此行。
“放手,你弄疼我了。”祝依欢掰着厉北屿桎梏在手腕上的修长手指。
厉北屿就是不松手,连拖带拽地将祝依欢带到他和乔晚晴来时乘坐的劳斯莱斯旁,祝依欢死死抵在车门上就是不肯上车。
就这样折腾了许久,厉北屿也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上手将祝依欢整个人横抱起来,丢进车内。
他紧跟着坐了进来,吩咐司机开车回他们的家后拉上挡板,转身就吻上了她。
她柔软的嘴唇,娇小的身体,秀发散发的清香,都是他日思夜想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祝依欢以为终于解脱了的时候,他却又吻了上来。
但这一次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用力,她不适地别过脸,颤巍巍道:“够了。”
“不够!我们分开多少天了?嗯?一点都不够!”厉北屿声音沙哑,说完又紧贴了上来。
“不要!”祝依欢怕他的粗鲁会弄坏礼服,用力反抗他的靠近。
“嘶嘶——”
布料撕裂声回荡在耳畔,祝依欢浑身发凉,她大惊失色,礼服就这样被厉北屿撕裂开来。
“混蛋!”祝依欢用尽全力推开厉北屿,接着就在他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厉北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