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眼眸紧缩,惊恐的盯着林砚礼问:“林砚礼,你要做什么?!”
林砚礼从黄发男手中接过木棍,不予理会温初话的他,对着黄发男吩咐道。
“压住她。”
黄发男得令,和另一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旋即两人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按住了温初的肩膀。
温初不安的盯着林砚礼道:“林砚礼,你不能这么做!”
“不能?”林砚礼冷笑了声,“温初,你有什么资格来教我怎么做事!?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的将沫儿赶出林家,那你就务必要想清楚,招惹我和沫儿的后果!”
不等温初回应,林砚礼扬起手中的木棍就朝着温初被绑的腿上狠狠的甩了过去。
这一棍结结实实的落在温初还未痊愈的伤口上,钝痛感瞬间侵袭温初全身。
疼的温初双眼暴睁的同时,吃痛声也忍不住的从口中喊出。
“这一棍,是你夺走沫儿最喜欢的顾政聿的仇!”
林砚礼说完,又扬起手中的木棍朝着温初的腿上挥去。
第二棍,温初疼的眼前犯黑不止,就连身体也止不住的开始痉挛。
“这一棍,是你给脸不要脸不理会沫儿的好,却还要处处刻薄带她的仇!”
紧接着,第三棍落下。
林砚礼又道:“这一棍,是你挑唆我和我母亲的关系,害的我们因为你的告状而第一次争吵!”
面对林砚礼的怒火,温初死死的咬着下唇逼着自己不再叫痛出声。
她的额头,滚落下一颗颗豆大般的汗水。
就连嘴唇也被她咬破,顺着下颚滴淌着殷红的血水。
温初艰难的睁着眼睛,盯着面前身
形模糊的林砚礼。
见他没有再次扬起棍子,温初松开沾染着血的双齿,奋力的吐出几个字。
“林砚礼,你会后悔的!”
“我会后悔?!”
林砚礼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
“好啊!”林砚礼唇边挂着嘲讽的笑意,“那我就拭目以待,到底什么才叫做后悔!”
说完,林砚礼再一次的扬起手中的棍子。
而这一次,他好似铆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和恨意,朝着温初腿上再次的甩去。
“咔嚓。”
清晰的断裂声从温初的小腿上响起。
温初倏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终是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黄发男有些看不下去了,朝着林砚礼劝说:“林总,够、够了吧?她、她骨头好像断、断了……”
“那都是她活该!”林砚礼怒
声吼道。
“是是是!”黄发男说:“是活该,但林总,要再打下去,真的就出人命了啊,疼也会疼死人的!”
“闭嘴!”
黄发男不敢多言,立马闭上了嘴巴。
林砚礼盯着奄奄一息的温初,烦躁的将手中的棍子甩在地上。
他瞥了眼面前的两个手下道:“去开车!”
两个男人立马点头,朝着仓库外跑去。
林砚礼盯着垂着脑袋的温初道:“温初,要不是你的挑唆,让沫儿被逐出林家,我也不至于脏了自己的手亲自来收拾你。
你就留在这儿好好想清楚,要是能活着出去,那算你命大,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一笔勾销。
要是死了,那你也没有资格怪我,你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好歹!”
说完,林砚礼转身,朝着仓库外走去。
但还没走出两步,先行出去的两个男人又飞快的跑了回来。
“林、林总!”
“不好了,林总,有人过来了!”
林砚礼看向惊慌失措的他们道:“谁来了?”
黄发男:“夫人!是夫人!夫人带着人过来了!”
“夫人?!”林砚礼愣住,“我母亲?”
林砚礼话音刚落,余光就瞥到了辛珑的身影就出现在仓库门口。
他怔怔的望着疾步进来的辛珑,心里没由来的有了些许心虚。
“母亲……”林砚礼盯着飞快走到他面前的辛珑,“您怎么过……”
林砚礼还没说完,辛珑的视线便落在了温初身上。
她眼眸倏地缩紧,转身就朝着温初跑了过去。
“梨梨!”
林砚礼眼睑不由的颤动。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跑到温初面前的辛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