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医护人员回答不统一。
另,火葬场是有接受过一名名叫温初的女性,但他们却没看到,棺材里的人究竟是何模样。
看到顾老爷子让人记录下来的所有对话,顾政聿的胸口止不住的起伏。
以这些信息他能够断定,温初或许没有死亡!
顾政聿的黑眸逐渐压沉下来,“徐行!”
“在,聿爷!”
顾政聿厉声吩咐道:“重新开始调查温初车祸后的所有情况!不许遗漏任何消息!
再去盯紧纪南,有任何端倪,第一时间通知我!
另外,告知黑罗,我要收回我的人员势力,让他们就算掘地三尺,都要给我去找到温初!”
“明白了!聿爷!”
顾政聿眸光紧凝着手中的资料,他这几天陷在温初突然离开的悲伤当中难
以反应过来。
但现仔细回想,为什么纪南连一声告知都没有,就将温初如此迅速的火化?
这不是遮掩,又是什么?
顾政聿的俊脸上逐渐遍布阴沉,但沉压的黑眸里,却是裹着万分坚定。
他会找到温初!
哪怕耗费所有可用资源,他也一定要到温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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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瓦努。
一名肥胖的中年外国女人,坐立不安的朝着坐于画板前,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的年轻女人背影张望着。
“pear,你画完了没有?我真的很着急,那名小偷可是偷走了我们积攒的半年积蓄!”
话音刚落,年轻女人放下手中的画笔,将画板上的画取下。
她轻笑着开口,站起身说:“图柏垭,你的
性子还是那么的急。”
女人的声音如清泉,清灵又温婉,似春风,能抚平人心中的燥意。
图柏垭被她一句话说的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再多催。
年轻女人转过身,拿着画稿走到图柏垭面前交给她。
“画好了,你拿去警局吧。”
图柏垭接过画,视线落下的那一刻,脸上迅速的染起怒意。
“果然就是我那该死的弟弟!”
怒骂完,她又很尴尬的看了眼站在她面前,浅笑吟吟的女人。
一看pear脸,图柏垭总是会盯上好半晌。
每回,图柏垭都会在心里感叹,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弯弯的柳眉下,有一双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的眼睛。
白哲无瑕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如花般似的唇不妆而赤,脸上每一个
表情,光是让她一个女人看着都很是心动。
“图柏垭?”
见图柏垭呆呆的望着她,pear疑惑的唤了声,“你又走神了。”
图柏垭回过神来,她起身不好意思的笑笑。
“抱歉,我刚在想别的事,画像的事,不过真的很感谢你。”
“不用感激。”pear说:“我也赚到了我该赚的钱。不过图柏垭,你应该听劝,把钱都去存在银行里,若不听,下次就没有帮你找坏人了。”
图柏垭一愣,“pear,你不准备画画了吗?”
“不是。”pear拿起桌上的水杯,默了片刻道:“我要离开瓦努了。”
“你要离开了?!”图柏垭震惊的问,“你要去哪儿?”
pear浅喝了口水,笑着回应道:“回我该回的地方。
”
图柏垭露出着急的神色,正要劝说,门口传来清灵的铃铛声。
两人正要回头看去时,一道奶声奶气的叫喊声响起:“图柏垭奶奶来啦!”
图柏垭看向冲她跑来的小女孩,立马堆积起宠爱的脸庞将她抱起。
“念念。”图柏垭忍不住的念念软乎乎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这动作,逗得念念咯咯咯的笑。
逗完念念,图柏垭看向朝她们走来的男人和小男孩道:“周警官,小叙。”
名叫小叙的男孩走到图柏垭面前,微微颔首礼貌的回应着:“图柏垭奶奶。”
“哎,小叙乖。”
“图柏垭。”周警官笑着调侃道:“你又被偷家了?”
图柏垭无奈的朝着pear看了一眼,“pear,你该管管你丈夫,总是喜欢拿我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