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提着烤红薯笑着上前,“周先生怎么过来了,给你吃烤红薯。”
温初将只有两个烤红薯的袋子拎到周斯越面前。
周斯越看着数量笑出了声,“这不是给你自己和阿南准备的吗?”
温初不好意思的说:“总不能让你看着我们吃……”
周斯越推了推红薯,“你们吃,我不太喜欢吃这些。”
闻言,温初便和纪南吃起了烤红薯。
周斯越则陪着她们闲聊道:“王渠的事情有结果了。”
温初和纪南两人相视一眼。
温初立刻拿起纸巾擦了擦唇,“我有怀疑错吗?”
“没有。”周斯越沉着眉眼说:“我们虽然没在王渠的账户上发现大量转账,但在……”
说到一半,周斯越忽然反问温初,“你觉得大量转账
会出现在谁的账户上?”
温初没想到周斯越会抛出这个问题给她。
纪南有点不爽了,“你直接说不就完了吗?还要反问初初这个,初初又没去查案。”
周斯越笑了笑,“别急嘛,阿南,你应该相信pear能推理出来。”
温初卷着手中的垃圾袋低头沉思。
而纪南和周斯越两人的视线则如火如炬的盯着她。
忽然,温初抬头看向周斯越,“是许厂长,许灿,对吗?”
周斯越眸光逐渐欣喜,他隐忍着内心的雀跃继续问:“原因?”
温初:“首先我抱有疑虑的点是,王渠当时虽然很紧张,但他面对你给许厂长打电话时的紧张远超于你的审讯。
第二,王渠说,这笔采购单子是大单,凡是重要的采购,应当
下单就跟自家上司取得联系。
第三,采购和厂家一般关系都会不错,为了采购方有利可抽,两人私底下一定是有交情的。
王渠如果要将这笔大量的进账隐藏好的话,只有放在许厂身上才不会让人怀疑。
同时,为了以后自身长期的利益,他可以将这笔钱分一半给许厂稳固他们的关系。”
温初说完后,纪南又立马将视线投向周斯越。
周斯越俊脸上的笑意几乎遮掩不住,“没错!我这两天把王渠查了个底朝天,发现王渠跟许厂合作有五年之久。
两人经常在一起花天酒地,关系十分要好,顺着这条线索,我又调查了许厂。
他在五天前得到了一笔一百万的进账,只不过对方的账户也只是个合作方。”
“我突
然感到一阵恶寒!”纪南听完,看向温初道:“初初,我们到底得罪了谁?那个人居然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这么搞我们?”
温初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如果真要找出一个针对她的人,那就只有顾政聿的母亲和林砚礼了。
但顾政聿的母亲和纪南没见过面,应该不会对她下手,除此之外,就只有林砚礼了。
毕竟当时林砚礼也威胁过她。
温初心思乱成一团,倘若真是林砚礼,她就不能让周先生帮这个忙了。
林家家大业大,要是过度招惹,周先生很有可能会因为她们丢了工作。
温初换了个话题,“周先生,王渠现在已经被逮捕了吗?”
“嗯。”周斯越回应道:“早上就已经将他带到警局了,审讯结
束后应该就会知道幕后真凶是谁了。”
同时还有一件事,周斯越没有告诉温初。
那便是有关温云琴上次被害的线索。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他发现上次投毒的女护士居然和林沫儿的司机有密切的联系。
林沫儿和pear应该不认识才对,对方为什么会对pear的外婆下手?
“周先生。”温初开口打断周斯越的思绪,“有任何情况请你第一时间告诉我,可以吗?”
周斯越颔首,“ok,没问题。”
十分钟后,周斯越离开病房。
他走出医院坐进车里,给顾政聿拨去电话。
片刻后,顾政聿接通,嗓音沉醇的开口,“有事?”
周斯越启动车子调侃道:“没事还不能给我们的顾大忙人打电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