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他气得握紧了拳,面色阴沉地可怕,愤然道:“你别得意地太早。”
刘询拿到土灵珠和僵王血回到房间,许安暖马上迎了上来,“成功了吗?”
“暖暖真聪明,你猜的很准,他的确在洗澡,东西就在他背包里。”刘询将土灵珠和僵王血拿了出来。
许安暖欣喜若狂,差点高兴地跳了起来,而金姐若无其事下楼忙她的事去了。
“这两样东西不能放在刘家,墨玉,你立即送去交给莫愁保管。”刘询叮嘱道。
墨玉拿着僵王血和土灵珠,有些犹豫地问:“君上,你真的相信她吗?直到现在,她接近我们的目的都没弄清楚。”
“我相信莫愁,把东西交给她就行了。”刘询说道。
许安暖微微一笑,对墨玉说:“凡事小心一点儿是对的,但是我们也要分得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相信莫愁姐姐,就像当初我们相信雪灵一样。”
“嗯。”墨玉点点头,带着东西出门了。
许安暖换好衣服,便和刘询一起下楼了,至于下楼做什么,当然是盯着刘逸尘的一举一动,免得他跑出去,把墨玉给拦截了。
果然,他们刚下楼,就见到刘逸尘换好衣服,匆忙下楼,准备出门。
“逸尘,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要出门啊。”刘太太叫住了他。
“我有点儿事,出去一趟,你们先吃吧。”刘逸尘继续往外走,刘询马上拦住了他,“你出门这么多天,哪有一回来就往外跑的。”
“是啊,别出去了。”刘太太看外面天都快黑了,而且城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跳尸,新闻里播报说没有跳尸了,但还是新闻媒体是安慰民众的。
“是啊,小叔就别走了,一起吃饭吧。”许安暖也跟着一起劝。
虽然知道他们是
什么心思,但刘逸尘明白,刘询这是故意拦着不让他出门,也只好作罢。
当天晚上,刘家非常热闹,既然伴郎的事推脱不掉,刘逸尘便主动打电话,邀请晓月来家里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许安暖跟刘询坐在一起,两个人眉目传情,感情好的不得了。
坐在他们对面的刘逸尘与晓月,互动很少,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
刘太太坐在晓月旁边,时不时聊两句,打破尴尬。
“好了,开饭了,今天难得人这么齐。”刘老爷子开心地说。
饭菜上桌,刘太太一边招呼给大家倒酒,一边问刘逸尘这几天去哪里玩,遇到什么新鲜的事。
“也没什么,一个人瞎跑呗。”刘逸尘不想讲,也没有人想听。
饭吃到一半,刘老爷子注意到落寞的刘逸尘,“逸尘,怎么不喝酒啊?”
“出去几天上火了,嗓子疼,您和大哥喝吧。”刘逸尘拿起酒瓶,给刘老爷子倒上一杯酒。
刘老爷子咳嗽一声,说:“我有件事,想跟大家商量一下。”
“先说来听听。”刘询就知道,这人全家人到齐的饭局必然有事。
“婚礼的时候,我要向来宾致词,到时候,我想让逸尘站在我旁边。”刘老爷子大声说道。
许安暖看了刘询一眼,见他面露难色,刘询开口道:“他是伴郎。”
“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改变不了逸尘是你弟弟这个事实。你无心管公司的事,我想借着你结婚,对外宣布,将公司交给逸尘管,你手上持有的公司股份不变。”
刘询冷冷一笑,道:“这是打算结个婚,就把我赶出家门啊?正好,我和安暖也不想在家待,公司是你的,你爱给谁给谁。”
“逸飞,爸爸不是这个意思,你婚后想住哪里都可以。公司的事你从
来不管,我想直接交给逸尘,每年照样分红给你。”刘老爷子解释道。
刘询目光深邃几分,话峰一转,道:“我同意你把公司交给逸尘,但我也有一个条件,我不喜欢他的名字跟我那么像,我要改名字。”
“改名字?”刘太太吃了一惊。
“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说出来,为什么要改名字?”刘老爷子激动地问。
刘询托着红酒杯,晃了晃里面的葡萄酒,道:“我改名字也姓刘,你激动什么。”
刘逸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询,道:“大哥不会想改名叫刘询吧?”
“对呀,小叔,你怎么知道?”许安暖笑眯眯地看着刘逸尘。
“刘询?最近有个电视剧里,就有这么个人,还是个皇帝,但是影迷都不喜欢他。”刘太太说道。
“电视剧您也信,历史上的刘询可是一代明君,痴情皇帝,他爱的只有他的发妻许平君,电视剧里演的什么鬼,编剧脑子长草,胡编乱造的,不能信。”许安暖激动地说。
刘询点点头,说:“历史上的刘询,可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他是历史上最痴情的皇帝,‘故剑情深’的典故就源自他与平民皇后许平君的爱情。我很欣赏他,所以想改名叫刘询。”
“刘询?中兴之主,史学家班固对汉宣帝的评价很高,汉宣帝刘询是西汉四个有庙号的皇帝之一,与汉高祖皇帝、汉太宗文帝、汉世宗武帝并称,同为西汉最有作为的君主。实际上,我也挺钦佩这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