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虽然没有睁眼,但也配合地吃了好些肉下去,许安暖地见他腰间挂着一个水壶,将水壶取下来,喂刘询喝水。
水喂到嘴边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去了,“刘询,张嘴,喝水。”
可刘询就跟没听到似的,根本喂不进去水,受了伤,又吃了烤肉,不喝水的话,会脱水的。
许安暖含了一口水,拎好水壶盖子,准备嘴对嘴喂给刘询喝。
她看着刘询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不由地暗叹,他真的很英俊,高贵而优雅,简直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
她温热柔软的唇,轻轻覆上刘询的唇,喝到水的他像个贪婪的孩子,用力的吸取她口里的水,顺带把她的下唇也吸了进去。
许安暖赶紧推开了他,又含了一口水喂他,这次很小心地不被他吻到。
连喂了好些水,直到他不想喝了,才作罢。
不知过了多久,再度昏睡过去。不过,许安暖懒得再动,没多久,她便进入了梦乡。
“刘询,你……你做什么!”许安暖吃惊地看着他。
“暧昧的夜晚,小小的山洞,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你说我要做什么?”刘询笑望着她。
“你混蛋,明明说喜欢我,现在看到我这张脸漂亮,你就想上。”许安暖气愤地瞪着他。
“暖暖,我难受,我想要你不是因为这张脸,而我中了媚毒。给我,否则我会死的…………”刘询艰难地说道。。”
许安暖的双手用力把他往外推,却怎么也推不开。
“我不喜欢用这张脸跟你做。”许安暖话音刚落,她的话
再次被他堵在嘴里,他紧紧的吻着她。
许安暖还在挣扎,刘询放开她的唇,“我不看你的脸,暖暖,给我,我真的好难受。”
“我欠你的吗?”许安暖不高兴地质问道。
“当然,欠了两千多年,今晚别睡了,做到天亮。”刘询将她扑倒在柴草堆上,中了媚毒的刘询,简直就像一只饿狼,这一夜,山洞里,春光无限……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山洞口的柴草上,刘询从梦中醒来,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他惊得险些将她推到地上。
许安暖因为他的动静,也醒了,揉了揉眼睛,看着刘询:“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没……没什么,刚才吓了一跳。”刘询说的是实话,在他的印象里,却看到一张陌生的脸,虽然这张脸美的惊心,但他还是被吓着了。
许安暖气地瞪他一眼,“你就装吧。”
“暖暖,你不相信我?”刘询故作委屈地看着许安暖。
“好,那我问你,昨晚跟你滚床单的人是谁?”许安暖问。
“暖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真的中了媚毒,而且……”
许安暖觉得莫名地烦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刘询是看她变漂亮了,所以忍不住想上,“我们赶紧去找三生世莲,然后离开这里,我顶着这张脸的时候,你再敢碰我,就是对不起我。”
“昨晚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今早醒来,看到你的脸,我感觉很不好。”刘询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虽然眼前的就是许安暖,可是脸变了,就好像他跟许安暖以外的女人做了的感觉,
觉得对不起许安暖。
许安暖挣扎着起身,结果跌倒了,两条腿酸麻的不像自己的,腰就像被车辗过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啊……”许安暖惨叫一声。
“暖暖,怎么了?”刘询紧张地看着她。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昨晚干过什么,你不记得了?这许国公主的身子可不是一般的娇气,我要痛死了。”许安暖气恼地说。
“走,我们先进城,找个客栈休息几日,等你好一点儿,我们再去找三生三世莲。”刘询为许安暖整理好衣服,抱起她走出了山洞。
“我饿了。”许安暖像个孩子般,无力地依在刘询怀里。
刘询抱着许安暖,继续往前走,昨晚被人追杀之时,在林子的那边发现了一处清泉,过去洗漱一下,喝点儿水也能补充一些体力。
来到泉水边的时候,刘询看见他昨晚骑的那匹马已经将它周围的树叶和草都吃光了,肚子吃的圆鼓鼓地。
“暖暖,那里有水,你洗漱一下,一会儿赶路。”刘询将许安暖放下,然后走到马的身边,拍了拍马肚子,“你怎么吃的这么饱,一会儿怎么赶路啊。”
许安暖鄙视地看着马儿,道:“你这个吃货,兔子都不吃窝边草,把你栓在这儿,你把这里的草和树叶吃光了,也不撑死。”
马儿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叫了两声以示抗议。
刘询和许安暖在泉水边洗漱后,便离开骑着马,慢慢朝前走去。
“它叫什么名字吗?”许安暖坐在马背上,依在刘询怀里笑着问。
“它叫追风,是将军的战马。
”刘询回答道。
“追风,这名字可真好听。对了,昨天在树林里刺杀你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对你下媚毒?”许安暖奇怪地问道。
刘询长叹一口气,道:“他们不想让我马上死,对我下媚毒,是想让我受尽折磨然后死去。深山野岭,我肯定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