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怎么会,那天我生日,一起的同学都没事,我怎么会中毒?”王云铮不解地问。
许安暖一听,忙问:“你怎么知道同学都没事。”
莫愁师太将王云铮的生辰八字收了起来,对许安暖说:“这还用问吗?他醒来的时候,魂魄离体了,同学们都醒了,没有见到他,还以为他先走了。”
王云铮看看莫愁师太,然后点了点头,“嗯,就是这样。”
“行了,你走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再喊你,如果你想起什么,记得告诉我们。”莫愁师太说道。
王云铮点点头,默默地离开了,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说:“我小妈嫁给我爸之前,有个儿子,但是我爸没让她带过来,这算是个线索吗?”
许安暖忙问:“多大?”
“比我大一岁。”王云铮说道。
“不会身高体形跟你差不多吧?”莫愁师太问道。
王云铮摇摇头,说:“没有,他比我高半个头呢,也比我胖。”
许安暖皱起眉头,看了看莫愁师太,她大致已经猜到莫愁师太在想什么了。
“知道了,如果还想到什么,跟你有关的,或者跟你有矛盾的事情和人,都要告诉我们。”莫愁师太说道。
王云铮点点头,这一次是真的走了,他走后,莫愁师太却高兴不起来了。
“师太,我们是不是去查一下,他小妈的儿子现在在干嘛?”许安暖问道。
莫愁师太点点头,道:“查吧,你那个朋友不是公仆吗,打架不行,查资料应该没问题吧。”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许安暖给百子鸣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药店买跌打损伤的药,后背都摔疼了。
“安暖,有事吧?”百子鸣拿了药,离开了药店。
“你回去了吗?帮我查
一个人的资料。”许安暖在电话里说。
“我还在路上,你把要查的人的信息发过来,我回去就给你查,很急吗?”百子鸣问。
许安暖悄悄看了莫愁师太一眼,说:“很急,查到马上告诉我。”
“好,你把那人的信息发过来就行。”百子鸣挂断电话。
许安暖当着莫愁师太的面,给王总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却没有人接,再打就直接挂断了。
“师太,他挂我电话,什么意思?”许安暖问。
“晚点儿再打,打到他接为止。”莫愁师太看了看时间,道:“该下班了吧,我肚子饿了,不知道你外公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
许安暖见她这样,很是无语,她知道外公的厨艺好,但是没想到,这个莫愁师太就知道吃。
不过,她也发现了,莫愁师太是个心宽的人,能吃能喝能睡,也不挑剔,说话口直心快,不是坏人,但能气坏人。
“雷电兽,告诉雪灵和墨玉,关好门窗,我们下班回家了。”许安暖说道。
“好。”雷电兽撒着欢儿跑去通知了。
回去的路上,许安暖又给王总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电话打通了,是个女人的接的,“我警告你,再给我老公打电话,明天就让你公司关门。”
“你是王太太?”许安暖很快反应过来。
对方没有回应,直接把电话挂了,许安暖没办法,只得将王总的个人信息发给了百子鸣,并告诉他,查王太太及其儿子的资料。
百子鸣回了一句:收到,一会儿去你吃蹭饭。
许安暖看到消息,笑了起来,莫愁师太拍拍她的肩,“傻笑什么,开车吧。”
“百子鸣说一会儿来我家吃饭,他也有些日子没吃到外公的菜了。看看吧,这天底下有就
没有免费的晚餐,他帮我查资料,还得来家里蹭饭。所以呀,咱们这一片的居民,竟想让我免费布阵帮他们,我穷得叮当响,布阵用的东西那也是花钱买的。”许安暖笑道。
“说到布阵,我的黄纸用完了,还有画符用的朱砂墨也没有了,笔也不好,顺便给我买几只好的毛笔。然后大量纸钱,顺便给你爸也买点儿,烧给他。”莫愁师太说道。
许安暖点点头,“还是师太想的周到,我知道这些东西哪儿有卖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到了买香油纸钱的店铺后,墨玉和雪灵没有下车,雷电兽也乖乖在车里没有动,只有许安暖和莫愁师太走进了店里。
“老板,纸钱在哪儿?”许安暖进门就问。
店老板看了她们一眼,见许安暖很年轻,就说:“这里,这个很好卖,面值大。”
莫愁师太从许安暖后面探过头看了一眼,道:“你以前没买过纸钱吗?就算没买过,你没看见人家烧纸是烧的什么样的吗?这种成匝的印刷品,一张就好几亿,这钱不实,还不如旧卢布、越南盾值钱,一匝钱下在下面连根冰棍儿都买不了。这种不是大钱,买这种只能用来打发那些讨债鬼,死皮赖脸要钱的。”
“啊?什么样的是大钱?”许安暖蒙了。
那老板看了看莫愁师太,看她的外貌也没比许安暖年长几岁,不过懂的还挺多。
“这位姑娘说的可能是这种。”老板将另外一叠纸钱拿了过来,这次拿给许安暖的,是一种黄纸上面有很大的红色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