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他开口之后,并没有什么人反驳。
黄珺环顾四周,见到无人开口,便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就先按照这么办了。”
“今天主上派人传来的消息,大家也都明白了,接下来我们必须得赶紧去联络那些大人才行。”
“只是那些大人十分分散,天南地北皆有,因此我需要诸位的助力。”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性子急的美人,忍不住开口道。
“不就是要我们帮忙去找人吗?直接说不就好了?”
“我记得原本在宝象国有一位大人和主上相交甚密,我愿去!”
黄珺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有些忧虑的说。
“你有这份心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宝象国早就沦陷了,被纳入了英奇的国土,也不知这位大人现在究竟如何了,还在不在那里?”
“若是他已经身死族灭或者搬迁到别处,那该如何是好?”
听到这话刚刚说话的那名美人神色僵了一下,显然他并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眼下听到这话也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那可怎么办是好?都怪那个可恶的狗皇帝,若不是他在暗中作祟,宝象国何至于沦落至此!”
旁边一位
美人冷不防插嘴道。
“岂止是宝象国?依我看,这次主上之所以会突然被关进牢狱之中,恐怕也有这个狗皇帝的暗中操作。”
众人顿时都有些骚动起来。
虽然他们心中也都有些猜测,但是却都没有宣之于口。
毕竟这几个月来司马长风的所有举动都在为了准备向英奇发动进攻而进行,即便已经足够隐蔽,但是这距离上次战争并不久,盛势恐怕也正在警惕之中,若是真被盛势察觉到了些许,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们向来自负有异人之王的支持,因此并不将盛势放在心上,认为他绝不可能出兵攻打异人,而只要他不敢这么做,那么他们在异人境内就是绝对安全的。
可是现在他们的自负却给了他们最沉重的一击。
黄珺给了他们一个安抚的神色,然后便向她问道。
“魏茹,能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想吗?”
虽然他也有些这方面的猜测,但是却还是想要知道魏茹是否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魏茹冷笑一声,脸上的神色有些愤怒。
“谁不知道那个狗皇帝最喜欢搞这些阴谋诡计?上次在武帝城的作战,不正是如此吗?”
“虽然那次是陆书颜那个
小贱人搞的鬼,但是那枚调动凤卫的玉佩,若不是狗皇帝给他的,难道还能自己长了翅膀飞到他手里去?”
说到这儿他做了个深呼吸,强行压抑了一下心中的愤慨。
“况且这阵子我们不是一直都有接到一些骚扰和盯梢吗?”
“虽然当时很快便处理掉了,但是现在想来那些反而说不定只是一个幌子,专门用来骗我们出手的。而我们一旦出手,他们便能通过我们的举动和行踪来反向确认主上的所在。”
听到这话,众人都悚然而惊!
虽然他们在此之前对于司马长风这次突然出事也稍微有一些猜测,但是却谁也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眼下听他一语道破不尽心中都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这哪里是什么阴谋,明明是堂皇的阳谋。
那些探子和骚扰之人,若是当时他们没有及时处理掉,那么即便一时半会儿,那些人无法得逞,可是时间久了也会被他们试探到司马长风的所在。
但是,反之如果他们出手处理了,那便会立刻落入魏茹所说的境地。
无论进退都是死路一条,可恨他们当时还洋洋得意,以为这只不过是那群蠢货想出来的蠢计罢了。
可是现在想
来,真正的蠢货应该是他们自己才对。
一想到这儿,众人的脸色都变得万分难看。
他们向来对司马长风忠心耿耿,而在成为司马长风的妻妾之后,对他的敬佩之中又掺杂了几分情意。这种种感情夹杂在一起,自然就成为了司马长风的死士。
因此他们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司马长风出事的人了。
然而现在司马长风却恰恰因为他们的愚蠢和自负而身陷牢狱之中。
众人都有些自责和羞愧起来,一个个眼中都蓄满了泪水,甚至已经有人拿起帕子擦眼睛了。
黄珺听到魏茹所言,心中也是一惊。
然而还不等他再多想些什么,便看到了众人的神色,于是只得叹了口气。
“诸位也不要太过自责了,这实在是敌人太过阴险狡诈,所以才会致使主上落入如此境地。”
“眼下我等最重要的应当是赶紧想办法将主上救出来,而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
此言一出,众人都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些许坚毅之色。
“大夫人说的不错,我们不应该再继续哭哭啼啼下去了,不然的话,主上在牢里每多待一分,便会多一分的危险!”
一个美人毅然决然的说道
。然后他看向了刚刚开口自愿请缨去宝象国的那个美人。
“既然宝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