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眼一闭,差点要哭死在这。
哇——怎么又回来了!桑格不是死了吗?梦境怎么又开始重置了?人麻了!人麻了!我双眼无神的爬出轿子,看着那毫无动静的大坑,慢慢地向荆城晃悠,事情已经交代清楚,相信卓屿安能做得很好,我就不赶路了,累死!天天跑来跑去的,比外卖小哥还卖力,毕竟……我是用双腿蹬的。
看来桑格杀不了了,只能圆房了,这咋整呢?桑格能不能别这么痴情,老娘给你找八百个美男,个个帅的人神共愤,你换个人喜欢行不行,非得吊死在这个歪脖子身上。
啊————,难搞!不是一般的难搞!
四周静的可怕,我自言自语,整出点声音,以减轻恐怖,之前赶路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感觉哪哪都不对劲,怕鬼,又怕人,生怕冒出个土匪把我掳走怎么办,或者突然出现一个亡命之徒,一刀就把我送上西天。越想越恐怖,要不我还是赶路吧,还是荆城比较安全。
身后有一阵风拂过,地上的落叶被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往回看。
“啊——鬼啊——”,我尖叫着一蹦三米远,麻溜的跑路。
“余小姐不用害怕,我不是鬼,对了,我帮你杀了那个鬼厉,余小姐该兑现承诺了吧!”
谢钊飞身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表情有一瞬错愕,而后又立马镇静下来,一本正经道:“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麻烦你让一下路好吗?”
谢钊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语气危险道:“余小姐不认识我,可我怎么认识余小姐你呢!”说着拔剑抵在我的脖颈处。
我苦哈哈干笑,“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怎么动不动就拔剑啊?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姓余,姓暮,公子你肯定是找错人了!”
谢钊冷冷的睨着我,语气冰冷道:“姓暮啊,那应该就是找错了吧。”谢钊面无表情的把剑收回剑鞘。
我笑道:“公子大义,小女子先走了。”说着就要绕过他,谁知谢钊突然擒住我的下颚,塞了个东西进我嘴里。
我掐着下巴,想把嘴里的东西抠出来,谁知道那东西入口即化,顺着我的喉咙流了下去。
我用手抠喉咙眼,想把它吐出来,孰料,谢钊面若寒霜,大手插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昂着头,刚要吐出来的酸水,又流了回去,我脸胀的发红,噎到直咳嗽。
谢朝松开手,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
“我操你大爷,你是不是有病!”,我扶着胸口气的破口大骂。
“余小姐不兑现承诺,在下只能出此下策。“
”都说我不认识你了!没耳朵吗?”,我整一个大无语,不是已经重置了吗?他怎么还记得我,最主要的是我那时候,脸抹成那个鬼样,他怎么认出我的。
不对哦!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不可置信道:“你第一次见我时,我在干嘛?”
谢钊语气轻飘飘道:“巷子里 ,跟一个男的爬墙。
我艹!巷子!这不是重置的第二次吗?
“你……你有之前的记忆!你怎么会记得我?”我震惊的张大嘴巴。
不是!这么魔幻的吗?我还想说话,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弯下腰倒在地上抽搐,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谢朝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最近练了些药,不知道效果,正要找人来试,余小姐就挺不错的,就算毒死了还能复活,说真的,在下可是盯你很久了,对了,还有你的那个同伴,都是不错的试验对象。”
谢钊嘴角噙着笑,看着赏心悦目,任谁都不知道他内心险恶。
见我面目铁青,奄奄一息的样子,谢钊才大发慈悲,把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疼痛渐渐退却 ,我吐出一口黑血,像一条濒死的鱼摊在地上,我揪着衣服,剧烈咳嗽,“你特么的,有药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就一定要看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 ,是吗!”我脸色惨白,气若游丝道。
“是啊,不然怎么知道他的症状,不对症下药,怎么能炼制解药。”谢朝双手环胸,漫不经心道。
炼制解药!那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我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一命呜呼掉。
就听谢朝风轻云淡道,“哦,就一个固心丹了,能暂时压制毒性保护你的心脉。”
“哇——,最毒男人心,我不玩了,哇——。”
“那可不行,你可是答应了帮在下忙,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谢钊提起我的衣领,拖着全身无力的我向荆城走去。
在第10次被石头刮蹭到时,我的内心无比崩溃,谢钊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底下的衣服已经被磨得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这一刻我多么希望那个烦人精江锦迟出现,我相信,他肯定会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可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已经过去,还是不见他人影,希望破灭,我大声哀嚎着,但谢钊就是不理我,“大哥!大哥!大哥!你能不能把我扛肩上啊!你不知道女生的皮肤都很娇嫩的吗!等你把我拖到荆城,我不得扒一层皮,你就行行好,扛着呗,这样真的很痛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