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穿嫁衣,头戴金钗的女人死死扒着一个男人的亵裤,看着只剩下里衣和亵裤,面容羞愤的郑乐云,我高声喊道:“郑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说要娶我的吗?”
郑乐云,“啊——救命——啊啊,老子的清白要不保了,快来人呐,鬼啊!。”
听着郑乐云的鬼哭狼嚎,我表情一怔,愣在原地。
不对!不对!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没理会郑乐云的哭喊,径直向外走,歪着头探寻着脑中的不对劲。
在快走出郑府时,齿轮转动,咔、咔、咔,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萌生,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叫覃暮溪,不叫余熹微,这里是梦里,还有,刚才郑乐云喊的话——好像是卓屿安!
我艹,我马上赶回去,冲进房间就见卓屿安死死抓着他的亵裤,而那个女人一直扒了他的裤子,我操,这么刺激的吗!上来就搞大的,我连忙冲过去扣住女人的肩膀就往后扯,然后我惊奇的发现,女人纹丝不动,就是跟块巨石一样。
因为我的触碰 ,女人回过头来,我才惊觉她根本不是个人啊,开局就搞这么大吗?天崩开局,我该如何逆风翻盘。
愣了一秒,我抓住旁边的木椅就往女鬼头上砸,“砰”的一声,木椅在女鬼头上炸开,她面容狰狞的盯着我,怨恨道:余熹微,郑乐云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抢走!!!”
女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刺进我的心口,噗嗤一声,她整个手贯穿了我的胸膛。
“呃——”,我不可思议的低头看向我的胸膛,一个窟窿赫然出现在那!
“暮姐————”
视线颠倒我地倒在地,心里想的最后一句话,“是刚进来就出去,这是我有史以来做过最短的梦”,然后我就歇菜了。
我睁开双眼,本以为第一眼就能看到天花板,结果看到红色门帘,额?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看着身上那套简朴的红裙,我震惊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到卓屿安那个小可怜,我冲出轿子就往郑府赶。
这里荒郊野岭的,啥都没有,我只能急步赶回去,为小帅哥的清白,我也是拼了命,赶回郑府,冲进房间就见卓屿安拿着秤杆神色惊慌。
而坐在床上的女人面容惨白,嘴角噙着笑,羞涩的垂着眸,如果是正常人,卓屿安肯定不会害怕,怪就怪在女人笑的时候,面容就会龟裂开来,裂痕像蜘蛛网般遍布整张脸,我心里发慌,冲上去抓住卓屿安的手就带他狂奔出去。
“卓屿安,是我!”
声音飘散在空中,卓屿安听到了,没挣扎,反而跑得飞快,“姐,你不是说在梦里死了,就能出去吗?怎么你一死,就开始重置了!”
卓屿安人高,手长脚长的,我都追不上他,并且前面又狂奔了两、三公里,直接被他甩了10米远。
“我不知道,可能这个梦比较特殊,我也头一次见这种情况!”
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的卓屿安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往回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赶回来的卓屿安拽着往后跑。
“不是你往后跑干嘛?想狼入虎口啊?”,我边喊边往后瞧,这一眼我直接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