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摄政王一定是记错了,我父王当年若是给我定下了婚约,我想在他出事儿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的。”祁明月淡淡的说道:
“再则,我也相信我父王的眼光不会那么差。”
前面那番话倒是没什么,最后一句话,可以说将七星观的人与亓宫臣给气得够呛。
什么叫相信他父王眼光不会差了,是有多瞧不起他们。
他们再差,也是归元界有名有姓,排的上名号的人物,他亓宫明月算个什么东西,一个靠着祖辈蒙阴的家伙。
不,就如今的亓宫明月就是想靠着祖辈蒙阴也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如今的中州城,可是掌握在亓宫臣手中,至于亓宫业,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他的骨头还在不在呢。
若是他们没记错的话,亓宫明月好像是双灵根吧。
一个双灵根的废物,他们七星观看得上他,愿意将单灵根的天才弟子李佳璇许配给他,已经是他莫大的福气了,竟然还敢如此挑衅他们七星观,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李佳璇是一脸泪眼朦胧,欲言又止的看着祁明月,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在七星观没有示意的情况想,亓宫臣心里就算再恨,也不敢擅自开
口说什么。
只能是恶狠狠的看着祁明月。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
虽然之前是他自己把话放出去的,可现在,谁见了他不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中州王,只有这臭小子,竟然蹬鼻子上脸,叫他摄政王。
自己的宝贝徒弟被人如此贬低,玉衡子心里同样不爽快,不过,他还看得清形势,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他们开口的好时机。
于是,在心里想默默地将这笔账给记下了,等以后有机会了在慢慢的讨回来。
天权真人可就没玉衡子那么好的觉悟了,他张口就想骂。
不过,还不等他的话出口,就被天玑真人一个冷眼给堵了回去了。
天玑真人不满的看了亓宫臣一眼,示意他按计划行事。
亓宫臣因为之前的事情一直记恨在心,现在得了天玑真人的指示,自然是大耍威风起来。
“明月,伯父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但你也不能将你父王当年定下的约定视为无物啊,不然就是不孝。”
好呀,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一般人还真就接不住。
然,这人不是别人,而是祁明月。
“是呀,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轻易做主了。”
祁
明月顺着亓宫臣的话往下说:“所以,还是等我父王回来以后在说。”
“明月,你父王他已经……你又何必执着呢?”亓宫臣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祁明月,不赞同的说道。
亓宫臣这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毛病,甚至说的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然而,祁明月但脸色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一成,冷冷的看着亓宫臣道:
“摄政王,我父王与兄长是遇难了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一定是遇害不在了。”
闻言,众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祁明月。
这遇难与遇害有区别吗?
莫不是这亓宫明月脑子除了问题,才这么说的吧。
天地门的人至始至终都在一旁看戏,知道祁明月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姜昀楚的脸上才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他的目光似有若无的从亓宫臣的脸上扫过,然后陷入了沉思。
当年的事情,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也很不赞同姜氏那么做。
只是孩子大了,由不得他做主了,在劝说了几次无果之后,他也就放弃了。
可如今,那人很有可能还活着,他的女儿是不在了,但他还有外甥,对方会不会对他外甥动手。
亓宫臣的心,有那么一
瞬间,突突的跳了两下,他面色僵硬的看着祁明月,干巴巴的说道:
“明月,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父王与兄长……”
不等亓宫臣把话说完,便被祁明月给劫了过去:“我父王与兄长究竟在什么地方,摄政王心里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这一刻,亓宫臣脸上的笑容在也挂不住了,额角甚至有冷汗浸出。
“明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亓宫臣此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要是有点儿脑子的人都能猜出其中的内幕。
不少人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亓宫臣的身上来回扫动,弄得亓宫臣一时间有些无所释然。
“师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瑶凌轻轻地扯了扯祁明月的衣袖,小声的问道。
“情况特殊,等会儿在跟你解释。”祁明月不动声色的说道。
好吧,如九华宫的事情一样,她再一次被蒙在了鼓里。
姜昀楚的在最后看了亓宫臣一眼后,便闭目养神了起来,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天玑真人不满的瞪了亓宫臣一眼,暗骂了一句没用的废物后,再次看向祁明月道:
“这么说来,小王爷是不打算承认这门婚事了。”
“本就不存在
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