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嫚洗了澡,居然还来找“天瞳”喝酒,可见对天瞳这张脸,有多么的喜欢啊。
胡古月侧了侧身,将门推开了一点,让王嫚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我还半趴在床上,想着要不要让沉灵帮我联系一个降头师过来,沉灵好像吃得挺开的。
“哎呀。苏小姐也在啊……”王嫚似乎这才看到我,晃了晃酒杯,朝我道:“要不一块喝。”
她说着,身子一滑,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也不到桌边,就将高脚杯往床上一放,扯开酒瓶盖,往里倒了两个半杯,身子往床上一侧:“累了一晚,回来洗了个澡,又不想睡了。”
我看着鲜红的酒水冒着浓浓的酒香,一时也有点错愕,不过她既然送上门来了,也不能放过。
一张大床,我坐在一侧,她半侧躺着,还拎着酒杯,真的挺喧宾夺主的。
而且三个人,两女一男,还只有两个酒杯? 她这是打算怎么喝?
怪不得汪佩琦用那种语气说她,这样攻击性强的女性,可不是活该没朋友吗。
“尤其是想到今天剧组的那怪事啊,我就生怕晚上睡觉的时候,脸都被扯掉了。”王嫚用胳膊撑着身子,一手摸着脸,满脸后怕的样子。
这人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男朋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朝胡古月打了个眼色。
狐族善魅惑之术,胡古月可是连花童都能迷昏的。
“那王小姐怎么才不害怕
呢?”胡古月还不怕死的凑过来,伸手握住王嫚半举着酒杯的手腕,凑过去嗅了一口她杯中的酒:“好酒。”
“呵呵……天瞳法师也懂酒 吗?既然只有两个酒杯,如果天瞳法师不见外的话,可以和我……”王嫚听着娇笑。
可还没等她说完,就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胡古月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将另一杯递给我:“可别把床弄湿了,还得睡呢。喝点,确实是好酒,没加料,美容养颜,她都送上门来了,不能浪费啊。”
我对这种没兴趣,但见胡古月两手不空,还是接过酒杯,然后一手将王嫚吊带扯开。
只见胸口纹着一朵摇曳的花,那花半开半合,周围有三只蝴蝶,全部都展着翅将飞欲飞的样子。
可能是突然露出来,那朵花,好像被风吹着了一样,花苞收了一下。
王嫚身上那种淡淡的花香,却更浓了。
“哟,这花可得来不容易。”胡古月伸着手指,要上手。
我忙拍了她的手一把:“先变回来。”
“这变来变去多麻烦。”胡古月十分抱怨,但见我瞪她:“行行!你可别用莫家符纹轰我。”
她又变回自己模样,唉声叹气:“这趟我真不该来的,该让蛇王陪你来,他肯定很高兴,这蛇入花丛啊,咂!”
随着胡古月伸手戳着那朵花,那花立马就全部收拢,而那几只蝴蝶,原本好好的,却突然全部展开
翅膀,露出了翅膀上的骷颅图案花纹。
“这是鬼蝶。”胡古月见蝴蝶全部展翅,这才收回手,看着我道:“民间传闻,亲人死后,会变成鬼蝶或是蛾子什么的飞回来,听说过没?”
这个还真听说过,小时候那些缝补衣服的大妈经常说这种事情。
谁家死了人,家里有事放不下,就有一只大蝴蝶啊,大蛾子什么的飞回来,落在谁肩膀上啊,怎么赶也赶不走。
然后对着那大蛾子、大蝴蝶说上一通话,答应它什么事情之类的,满足死者心愿后,那大蛾子或者大蝴蝶就自己飞走了。
反正说得神乎其神的,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原本以为只是民间传说迷信,听胡古月的意思,这还是真的。
“她身上纹着鬼蝶有什么用?”我只是伸手摸着王嫚的胳膊。
还真的是冰肌玉骨,除了冰冷冷的,要不然摸上去,跟天瞳的手一样舒服。
“这是一种庇佑。”胡古月抿着酒,躺在床上,扯过王嫚一条腿:“这么样的冰美人,也不知道谁喜欢,这大夏天的还好,能当空调,到了冬天,抱在怀里都冷死了。”
“说正事。”我见她摸得都缩不回手,幸好现在是她自己的模样,如果是天瞳的模样,我又得酸。
“有一些地方有着一些传统,至亲死后,会化成鬼蝶保护亲人。所以他们就在至亲死后一年,取坟头的野草野花为汁,在身上
纹上鬼蝶。”胡古月跟抚玉一样,抚着王嫚的腿。
朝我道:“你说得没错,这王嫚怕是这个剧组第一个死的。”
“怎么说?”我是出于形势的分析,可胡古月又是怎么知道的?
胡古月将王嫚的腿朝我丢过来:“你自己看。”
“人家好歹也是个明星,你这样多不好。”我忙接过那条玉腿,顺着胡古月指的地方看了一眼。
那条腿粗看的话,白皙晶莹,别说腿毛了,连毛孔都没有。
可细看之下,只见皮肤呈现出一种青白色,就像是一种青瓷,白下透青。
我眯眼看了看后,就见整条腿都是指印,布满整条腿,有的地方还指印重重叠叠的,青成一团,虽很淡,可依旧能看出来。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