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知道天瞳为什么突然跟我这么亲密,但整个人的情欲好像被什么勾起,身体变得软绵绵的。
浴缸里的水不时“哗哗”的朝外涌,或许是因为有水,天瞳有些不知餍足,还特意将旁边的水龙头打开。
“哗哗”的流水声下,掩盖其他不清不楚的声音。
到最后,我分不清自己脚擦在哪里,人又在哪里了。
等天瞳最后紧紧抱着我,翻了个身泡在浴缸里时,我整个人泡在水中,好像都还有些飘忽。
天瞳双眼也半眯着,整张脸都带着一股子餍足,沉吸了口气后,将原本趴在他胸口的我,搂着我腰朝上一拉,对着我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苏知意,你是不是一早就馋我的身子?”
他这话说得有点荤,我痛得低“呲”了一声,却低呵了一声:“天瞳法师,你长成这样,有几个女的不馋你的身子的。”
这想法没什么好掩藏的,第一次见到天瞳的时候,我对于自己的处境还并不知道,所以脑中难免有些旖旎的幻想。
天瞳却低笑了一声,压下的我头,舔着唇细细的吻着:“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会这么压抑自己。”
他说得含糊不清,我一时不明白他“压抑”什么,就听到手机滴滴的作响。
忙扭头看了一眼,幸好这浴室设计
得比较好,浴缸旁边就是不锈钢的排水槽,手机和衣服被丢到一边,浴缸溢出来的水,并没有淹没手机。
我瞄了一眼,是天机局的手机。
想起刚才程风说要抽血给柳莫如的事情,忙从浴缸里爬起来:“我先去抽点血给柳莫如,你先歇息。”
心里却感觉对不住柳莫如啊,他伤得这么重,我们却……
“嗯。”天瞳半躺在浴缸里,直接翻了个身,侧看着我道:“我晚上将行李搬到你房间来。”
我正扯着浴巾裹着身子,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发顿,他这算不算是昭告众人,我把他这位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法师,给拉入了男欢女爱之中。
可手机响个不停,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拒绝,而且天瞳那样半躺着,身材一览无余,一半露在水面上,一半还泡在水下,随着水波荡漾,真的是“秀色可餐”。
尤其是胸口还贴着一片玫瑰花,有着一种禁欲和诱惑的结合体。
我刚才和他那个啥,这会看得又好像鼻血又要流了,忙抓起手机,连话都不敢回,急急的朝外走。
以前只感觉天瞳长得像天人,可他一举一动撩起来,当真是妖孽啊。
我在壁橱里找了身便利点的衣服,急急的套上出门,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右手心的伤口已经好了
。
想了想,刚才和天瞳在浴缸里沉沉浮浮的,意乱情迷,他亲吻的地方挺多的,我一时也不记得他有没有吻过我的右手心了。
拿着东西就急急下楼了,程风已经在车里等着我了:“蛇王情况有点严重,他本来就是负了伤的,刚才从别墅里出来,引动九重天雷,伤得更重了。”
我系着安全带:“那你还带他去天机局,不是该把他留在天瞳身边更安全吗?”
“天瞳法师只不过是用术法暂时稳定蛇王的伤势,要好的话,还是得去救治。”程风开着车,瞄了瞄我:“就像喝你的血,也不过是暂时的吊着,对于本质上没有什么帮助。”
我听着点了点头,大概就是术法只是暂时性的压制住,根本上还是靠药物医治身体。
程风带我去的依旧是那个刑侦局,柳莫如就躺在二楼。
我们上楼,还没到房间,迎面就有一个穿着白色长褂的漂亮姐姐端了个中药缸子刚出来。
瞥见我,皱眉低头,微带疑惑的轻唤了一声:“蛇后?”
我听着还朝前走了几步,这才想起她是叫我,一时倒有点尴尬,这个称呼还是柳莫如给我的。
虽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其实说白了,也是一种负担。
抬眼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程风却恭敬的拱手:“神蛇大
人。”
说着戳了我一下:“这位是白风然小姐,神蛇白矖的后人,虽是蛇,却超然于蛇族之上,就像神对于人一样的存在。”
我没想到蛇族还有这样的存在,当下朝白风然点头示意行礼。
白风然倒只是低笑了一声:“不用,我和你们莫家祖上还有渊源,你去看看柳莫如吧。”
她说着,端着药罐子就走了。
还别说,真的是仙气飘飘,飘然若仙。
程风扭头看着白风然远去,咂着嘴道:“她怎么来了?”
“不是你们天机局的吗?”我就有点好奇了,这在他们天机局,难道不是他们请来的吗?
程风却朝我摇了摇头,示意我进去:“你不知道,神蛇白矖一族医术超然,《万珍集》现在大概也就神蛇白风然,一条蛇掌握完全了,我见过她一次,就是因为……”
程风说到这里,忙低咳了声:“天机局有位大佬重伤不治,何老亲自回了趟江北,请了何家的长辈出山。由何家长辈带着先祖辈的信物,下去地底阴河请她出世,这才救了回来的。”
我听着这么玄,看了一眼病房内,怕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