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我一咬牙:“一千块一条,外加五百你们吃宵夜,不肯就算了。”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两条蛇,却见那条过山峰眼睛盯着那个赢钱的男子。
我想着刚才阿赤的动作,心中也奇怪,但见那些人都看了过来,转身就走。
做生意就是这样,该硬气的时候得硬气,该放价的时候放价,不要拖泥带水。
“唉。”那褪鸡毛的忙叫住我,转眼看了看那些工友:“两千五,够我们一人分两百了,鸡反正都在,喝鸡汤叫上烤串什么的,也一样爽啊。”
“不卖。”那赢钱的男子还要硬气。
褪鸡毛的却冷呵呵的道:“财哥你最近手气好,把哥几个赢光了,是不缺钱,可哥几个缺钱啊,要不你一个人打牌有什么意思!”
说着朝我伸了伸手,将那个装蛇的铁笼子拎起来,递给我:“笼子加一百。”
“我扫你。”我扬了扬手机,看笼子里的蛇,这会却没有再盯着财哥看了,反倒是手腕上的阿赤好像有点不安。
等两千五扫给那个褪鸡毛的,他朝我嘿嘿的笑了笑:“放远点啊,放在这里,别叫我们财哥又抓回来,到时就只有下汤锅了的。”
我拎着笼子,应付着笑了笑,看样子抓蛇的就是那个财哥。
等走出了暗处,就见一个熟悉的人走了出来,见工友们在分钱,朝他们吆喝着什么。
我眯眼看了看,那人正是当初我和天瞳来找苏卫国时的那个包工头,这地方也就是城西的工地。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银丝虫到了这里,难道这又和苏卫国有关?
“那个人身上有古怪。”柳莫如远
远的看着财哥,将笼子打开。
那两条蛇顺着笼子游到他胳膊上,缠在他胳膊转了转,又离开了。
“下面有地下工程。”柳莫如等蛇游走,朝我道:“银丝虫指的方向就是在下面。”
“不对。”我看着那包工头,沉眼道:“这地方我来过,那人认识苏卫国。”
而且地下工程出入口都很单一,一旦下去,很容易被困啊
“所以?”柳莫如看着分完钱的一波人,没好气的道:“他们在工地上打工,一天也就挣几百,打起牌来,一输就是几千上万,真不知道图什么。”
我眯眼看着“财哥”身上一堆钱,包工头好像抽着烟和他说着什么。
猛的想起了苏卫国那两个消失的蛇头,朝柳莫如道:“我妈和那条大蛇不可能无缘无故到这里来。”
“苏卫国也不见了,但他在嫁蛇定礼前,一个在这工地上。”我扭头看着柳莫如,盯着那个财哥:“我们先别乱动。”
说完就靠在旁边的大树,静静的看着,却见柳莫如盯着我。
“你心里戏挺多的啊?”柳莫如抬起手腕,看着上面的变成了鲜红色的银丝虫:“现在不急着找你妈了?”
“我怕又是下套啊。”我看见包工头走了,财哥骂骂咧咧的收了牌,和人散了,一个人朝一个房间走去。
“去看看。”我握着手腕上的阿赤,从暗处转过去,转了进去。
移动板房的安全措施并不是很好,大热天的窗户大开着,我靠在窗户外边看着。
却见财哥这会坐在床上,身边放了一大叠赢来的钱,只是却一张张的抓起,朝嘴里塞去,嚼了两下,直接就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