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自己流年极为不利,本以为只是打着沉灵的旗号,来蹭个经验,捡个漏的。
结果没想到这还有沉灵的仇家,眼看那条铜线粗线的血蛇勒紧我,蛇头昂起,吐着几乎细得看不见的蛇信,好像在看我脸上哪里好下嘴。
我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火辣辣的生痛,那蛇果然连皮上都有毒。
“阿赤本来是用来对付沉灵的,既然他没来,你只能认倒霉。”青词脸上带着恨意。
花老太太抱着猫,伸着手指抓了抓,嘿嘿的低笑。
一边的万归海却敲了敲桌子:“青词,别太过了。阿赤,不是你拿来玩的。”
可青词并没有收回阿赤,只是冷哼一声,阿赤立马缠得更紧了。
我感觉自己就要断气了,用力捏着阿赤的蛇身,可它实在太小了,捏着也几乎镶入肉里面,根本受不着力。
而且一捏,手上就火辣辣的痛,我只得瞪眼看着阿赤,正想着要不要一口把它的头给咬掉,总比被勒死的强。
眼睛一对上阿赤那细小的蛇眸,它与我四目相对,蛇眸慢慢紧缩,缓缓的松开了缠着我的蛇身。
反过蛇尾跟刚才的阿红一样,缠住我的手背,蛇尾还一扫一扫的。
我突然被松开,重重的喘着气,见阿赤依旧双眸沉缩的看着我,慢慢的松开了手。
可阿赤却并不急着回去,依旧趴在我手背上,摆着蛇尾。
我任由阿赤缠在手背上,摸了摸发痛的脖子。
想着难不成柳莫如说的是真的
,我是他的蛇后,所以这些蛇都不敢咬我?
看着青词:“你和沉灵有仇,找沉灵就是了,对我这样痛下杀手,合适吗?”
这青词,下手前还问我是哪个“苏家”的,听我没什么来处,这才痛下杀手,还真是柿子捡软的捏!
旁边胡古月和花老太太一直冷冷的看着,那个万归海虽开了口,也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敢情这就是一个生死局啊。
“你既然出来接活,就该知道生死由命!”青词冷眼看着我,伸了伸手:“阿赤回来。”
可那条小血蛇却缠在我手背上,一动也不动,更甚至和阿红一样,盘在我手腕上。
不过这次它爬动的时候,没有再跟刚才一样火辣辣的生痛,我虽看得奇怪。
但刚才青词接连两次出手,两次都是要命的手法,实在是有点过份了。
也就没有理会,任由阿赤缠着,朝胡古月道:“胡老板准备怎么着?先让我们斗个法?”
这胡古月不厚道,请了三波人,还去请和操蛇青家有仇的沉灵,明显就是想坐山观虎斗。
胡古月这会拿正眼看我了,笑了笑道:“这也晚了,大家先吃饭,晚上那条蛇就过来了,大家无论是谁抓到那条蛇,我答应你们的东西,都不会少。”
我也不知道她答应了沉灵什么,反正蛇不会咬我,我就看个热闹就行。
反倒是一边的万归海作为,这里唯一的男性,看了一眼青词:“操蛇青家在,那条蛇怎么会抓不住?”
青词脸色又是一白,气势上却弱了很多:“青家只是养蛇,这天底下这么多蛇,难道都是青家伸手就能抓来的么?”
“青家又不是莫家,连蛇王都任由支配。”青词最后几乎算是赌气的嘀咕了一句。
我却心头一震,何老说莫家在玄门地位极高,我原先还不信,但听这青词的意思,好像真的很厉害。
那花老太太抱着猫,一直看着我笑,估计是见我收了青词的蛇,所以特别高兴。
“那胡老板吃的蛇卵,可有没有什么留下来的,给我看一眼吧。”万归海明显就是来干活的。
胡古月笑着挑了挑下巴,看着青词:“青小姐拿一枚出来吧。”
青词心里有点不愿意,却还是从身侧的包里掏出一个精密的保温盒,还是指纹锁的那种。
打开后,冒着寒气,里面是一枚通体晶莹的软壳蛇卵:“这是青家从修行有成的大蛇那里取来的,蛇繁殖力强,这蛇卵虽没有受精,但带着母体的精气,可以促进女子排卵,我们所有客户用过都没有问题,只有胡老板这里才出了意外。”
“就我出了意外?”胡古月鲜红的手指,敲着桌面,冷呵呵的笑:“所以是我的错了?”
我听青词的意思,她们还不只给胡古月用过,而且这蛇卵一天一枚,如果人多了,得吃掉多少蛇卵啊?得有多少蛇产卵啊?
这东西看装着的保温盒,就知道价钱不便宜,看样子操蛇青家做的是大生意啊。
“胡老
板在以前莫家的地界,难免有莫家逃出去的蛇,估计是受这蛇卵吸引……”青词还要解释。
胡古月却好像并不高兴,一拍桌子:“好了!先休息一下,到晚上再说。”
她站起来的时候,转眼看了看我,眨眼笑道:“苏知意要不要找帮手?”
我从青词那里再次听到莫家,正想着从她那里套消息呢,却没想胡古月居然对天瞳这样念念不忘,还提醒我叫他来帮忙。
“我可以的。”我礼貌的摇了摇头,晃了晃手腕上的新添的阿赤“手镯”。
青词脸色却又变青了,一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