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很快。五日的光景,便很合崔少愆心意的,给过去了。
眼瞅着定点定时,再一次进来的某人后,她却是有些心情不爽了起来。
好家伙,她以前为甚就没觉着江政那厮,还是个长情专一又多金的……痴情种呐?!
她怎么就没发觉到对方,当真是很有钱的,一个纨绔子弟呐?!
她……是不是一不小心,就给对方制造了一个——让那龟孙子,显摆他自个儿……的机会了?!
她怎么会大意到,就给那厮……创造了一个,让其与衣紫独处的机会呐?!
恶狠狠的看着那货,竟然敢……直接无视她的,径自越了过去后,压抑了整整五日光景的崔少愆,终究是一怒之下的,踹了身旁的……温伏一脚。
抬眼瞧着那……一见到她就躲的罪魁祸首后,崔少愆消磨时间的,又一次蹲下了身去。
“所以说,在这十二祖巫的名单中,也就是你与那个叫做步鹤尧的,是两名不成器的候补。
至于那剩下来的其余十人,皆是个顶个的有本事?!”
看着疯狂点头的温伏,终究是……眼里失去了光的,变得乖巧听话又懂事后,崔少愆兴致缺缺的,又伸手抽了对方的后脑勺一巴掌。
“你说说你!好端端的不走正道,这下好了吧,撞到你家小爷我的枪口了上!我要是不能让你,洗心革面到好好做人,也太说不过去了!”
眉眼弯弯的,朝着对方笑开了花儿后,她随手不经意的,又伸手点到了温伏……手臂上的麻穴处。
眼瞅着官吏大哥,也前后脚的将饭菜,给送了过来后,她便很是好心的,将其给,摆到了温伏的面前。
“啧啧啧啧啧,这都几日光景了,真的是急死个人了!温伏兄弟!你说说你,怎的就是想不开呐!
这好端端的,怎么能不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呐!这一顿不吃,它也饿的慌呐!”
慢条斯理的,就那样双盘着腿坐下去后,崔少愆便斯文的吃起了饭来。
眼瞅着对面的温伏,死活都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后,她又兴趣缺缺的,将目标转移到了,那大牢之外的某人身上。
“志远兄,还是不行么?!”
眼瞅着对方,似乎早已忘记了事情的主次后,崔少愆半是提醒,半是催促的,又问询了出声。
前一刻还笑靥如花的江政,在听到催少愆的话语后,却是面色一变得,愁云惨淡了起来。
立马便知晓对方,是碰到了麻烦的她,就连口中的饭菜,也……瞬间便不香了。
想到已然过去了整整五日后,崔少愆一直放松的发条,却是再一次的,紧绷了来。
果然,中州司马……还是不太好办事儿么?!亦或者,江政他,压根儿就没有上心?!再或者,身处于局外的臣巳水,也没有上过心?!
越想便越发心慌起来的她,事到如今,才想到了权力的重要性。
要不要向四哥,或者是将军求助呢?!眼下这种小事,还当真是不要麻烦他们为好。
况且,身为杨家的门客,她并不太想要……欠将军府太多的人情。
因为欠的人情越多,她的把柄就越多,而当她的把柄越多之时,便是她身不由已之日。
所以目前的她,还没有达到那种地步。
那么她,是否也可以求助……她的亲阿姊呢?!想想都觉着麻烦一大堆的她,还是将这种把自已往火坑里推的提议,给否决了。
突然,便有些怀念起了洛染,在她身旁的时候了。若是军师在的话。眼前的这种小事,还不就跟玩儿一样!
甩甩脑袋,并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给抛弃掉后,崔少愆的眼前,却是浮现出了……辛云谦的身影来。
听说江政,之所以肯听辛云谦的话语,便是因为辛家的势力,曾占了一多半的因素来着。
比中州司马还大的官儿,最起码也是……四品以上了。
而在她的印象中,北宋三品官员,可都是要穿紫袍来着?!
为甚那混小子,就没有跟回来呢?!就差要扼腕叹息并捶足顿胸的她,不得不承认她这一次堵的成分太大了!
亦或者说,这一次,她有可能会……失手了?!越想,便越觉着有些害怕的她,突然就担心起了,衣紫的安慰来。
若是当真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她两年的青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衣紫,却是不行的!
只要想到,这种糟糕的经历,被换做是妹妹了……她就觉着让对方,哪怕少掉了一根的头发丝儿,都是她崔少愆的……罪过!
此事!当真是拖不得!!!也不能拖的!
越想,便越觉着她得,赶紧行动起来后,崔少愆一抬头,就看到了颇为自责的江政来。
并不想听其忏悔,也不想听其借口的她,只是朝着他说了一句“明日再议!”后,便甩着手的,让对方给离开了。
因为她忽然觉着江政,与她一直都是……貌合神离的!
若是对方趁此机会,提出了那最有可能出现的……第三种过分要求后,她岂不是更没招了?!
况且,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