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出发!!!”
杨延玉再次重重的拍了一下崔少愆的肩膀,给予了其一记定要立军功的期待眼神后,扶好了面甲,正了正兜鍪,一甩双钩枪,指挥着众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雁门关的边墙方向而去。
所谓炸营的威力,崔少愆是体会到了。那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她整个脑瓜子都嗡嗡地,好一阵都缓不过劲儿来。
“随我来。”洛染将祈福带递予了崔少愆,示意她跟过去。
“军师这是同意我上战场了?!”
看他们二人所去的方位,正是那临时的甲丈库,崔少愆睁着晶亮的眼眸,兴奋地道。
“正是,你要试,便好好的去试他一试。只愿你不悔。”
洛染看了一眼公幄的方向,推算着亦是要即将动身的将军,催促着崔少愆赶紧出来,跟上大将军的步伐。
胷甲、肩吞、掩膊和臂缚;捍腰、裙甲、吊腿和径甲;一个都不少的被崔少愆穿戴在了身上。头戴兜鍪,脸覆面甲。随着她一个灵巧的翻身上马,手持着长枪,轻松地的甩着缰绳,将马匹驶了出去。
崔少愆跟随着杨业,从西径而出,打算沿小径从后方包抄辽军。来到这北宋王朝的第十一个月里,她终是开始随着历史的轨道,踏上了本就该属于她的旅程。
一抹得逞的笑容,在面甲的后方,放肆的笑了出来。而此人,正是有着阴狠如刀般眼神,皮肤病态且苍白的祝青泉。
混入禁军中的他,与崔少愆同属一个阵线,是同袍同泽的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