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师爷多年未见,如今在红尘中是大展宏图,飞龙在天啊,幸会幸会!”任道长说。
“毛线,充其量算是或跃在渊。任师兄如今一心修玄,道法精进,我可是带犬子慕名而来的呀!”屈江继续叩首礼说道。
任道长让贾道长和屈江一起坐下,给他们倒茶。屈江对着三个孩子说:“还不给两位师父问好?”
屈忠毅带头,屈忠茹和屈忠谨跟在后面,也搭手叩首礼,深深一个鞠躬:“慈悲慈悲,任师父好,雷师父好!”
任道长没说话,一直看着三个孩子,雷道长先哈哈大笑着,“好,好,三个娃娃都是粉琢玉雕的人儿,来,我看看谁和我有道缘!”说吧就先拉着屈忠毅的手,看起他的手相,看完满脸欢喜 ,又接着看屈忠茹的手相,接着看屈忠谨的手相。看完后,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屈师弟,你这三个娃娃都和我有缘分啊!”
贾道长看着他的样子,笑骂道:“你这不废话么,他们的太爷爷的师父,就是你们药王沟的张道爷,张胡子!你们也算是一脉相承,当然有道缘了!”
任道长看着三个孩子们问道:“你们谁想拜我为师呢?”
三个小家伙低着头,都不吭声。屈忠毅红着脸作揖一个深深地鞠躬,然后继续不吭声。
“传统文化的书籍,你看过哪些?”任道长看向屈忠毅问道。
“回师父,我爷爷教我背过四书五经 ,我爸爸从小教我背诵道德经,汤头歌和素书。”屈忠毅回复道。
“救寒莫如重裘,下一句是什么?”任道长考校的问道。
“止谤莫如自修。”屈忠毅回答道。
“贤而多财则损其志,下一句呢?”任道长继续问道。
“愚而多财则益其过。”屈忠毅回答道。
“大学之道 ,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后面呢?”任道长继续问。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其先后则近道也!”屈忠毅继续回答道。
“倒是背的通顺,既然这些传统书籍你都能背诵,你爷爷屈师叔也是我们道门高人,你跟我想学什么呢?”任道长问道。
“我爷爷说他学那些就是忽悠人的,讨个生活。我爸说,我背诵这些,都是个皮毛。知其然还需知其所以然。所以才带我拜师高人大德,我自己也渴望进一步了解学习我们传统文化的精髓!故而觍着小脸托父亲求一高人,教我!”屈忠毅回复到。
“小小个娃娃,跟谁学这些老气横秋的调调,得了,我就收你为徒吧。免得好好一个苗子让你爷爷和你爸给带偏了!”任道长说完,摸着自己的胡须,很得意的笑着。
“娃娃,你家可是医学世家,你只跟着任师兄学经修玄可不行,还得学道医呀!是不是,来,我考验一下你,这个大热天的,清暑益气汤会背吗?”旁边的雷道长急促的问道。
屈忠毅继续鞠躬一个叩首礼:“清暑益气参草芪,当归麦味青陈皮。曲柏葛根苍白术,升麻泽泻枣姜水。”
“好,好,好呀!娃娃,你愿意拜我为师跟我学道医吗?”雷道长哈哈大笑的问道。
屈忠毅先是抬头看看屈江,然后一个鞠躬:“小子,荣幸之至!”
任道长看他这样,笑着骂了一句:“小滑头!”
其他几人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屈忠毅这句话可是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定。他这很明显等屈江决定呢,但也客气的给足了雷道长的面子。
“我当初拜师的时候,就是拜了两个师父,跟着我梁师父学习道法,跟着我张师父学习道医。如今机缘之下,有幸遇见雷师兄,小儿能同时拜入两位师兄门下,倒也类我当初,确实是他小子荣幸之至!”屈江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走,去炼丹炉那里,你给祖师爷烧三炷香,给我们两人磕三个头,这就算入门拜师了!我们不搞那些繁杂礼节!拜完师咱们就去吃饭,炼丹炉上的浆水鱼鱼美很,解暑消毒,几位师兄觉得呢?”任道长很是干脆的说道。
贾道长笑笑:“我们道家就讲个随心而欲。你收徒,你觉得这样可以那就可以啦!”
一行人就去了炼丹炉那里,这会儿是大中午的,天气燥热,游客不是很多。也就一些摆摊的商贩们在,他们也躲进了凉棚里,有的干脆在凉棚里吹着风扇,躺椅上午睡起午觉来了。
几人到了后,任道长穿着一身轻薄的粗布青色道袍,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身青兰色道袍,递给屈忠毅。叫来值殿徒弟,给他小声说了几句,那位年轻的道士就带着屈忠毅去旁边洗手洗脸,现场穿上道袍,然后给小庙里的老子像上香磕头。在请一众师叔们进去,任道长和雷道长坐在两边。贾道长和屈江坐在他们的下手,屈忠茹和屈忠谨则站在他身后。
屈忠毅给两位师父三拜九叩之后,敬茶给任道长和雷道长,两位师父各抿了一口茶水,任道长说:“行了,礼成。起来吧,哦对了,道名还得给你起一个,嗯~~~咱们全真派~~~至理宗诚信,崇高嗣法兴,你爸的字辈是诚字辈,嗯,大辈了。这个我们以后各论各的,我是法字辈,你拜我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