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距不过二十米远时,毛翼飞和培尔戈诺止住了身形,对方也停止了前进。 毛翼飞见那人脚上踩着一条巨大的青色蟒蛇,蛇身有水桶粗细,两只红色的大眼睛泛着凶光。 更可怖的是,青蛇张开了血盆大口,吐出了一条约莫一米多长的红信。 “哪位是毛翼飞?”骑蛇的人发话了。 这人五十开外的年纪,下颌挂着一把黑油油的胡子,显得精神十分健旺。 毛翼飞指了指自己,“我是毛翼飞。你是谁?” “我是天云觉的师父胡不开。你这狗贼,害我徒儿,该当何罪?” “狗贼?嘿嘿嘿……”毛翼飞不禁失笑。 培尔戈诺怒斥:“老贼!你好大的胆子,我师父是登喜的皇帝,岂容你随便辱骂!” 胡不开阴着脸道:“正好,你们师徒二人到齐了。我要替我死去的云觉报仇!” 毛翼飞道:“培尔戈诺,你退一边去,我来灭了这只老狗。” 培尔戈诺指着那条青蛇,“还有那条玩意。” 毛翼飞说:“一并宰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培尔戈诺飞快退到了后方百米远处,滞留在半空。 胡不开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抖了两下,朝毛翼飞挥来。 这软鞭在空中陡然变长,直取毛翼飞的面门。 毛翼飞释放霸气,伸手捉住了软鞭的末梢,并迅速翻动手腕,将软鞭在手上缠了好几圈。 胡不开执着手柄,往回拉动软鞭。 毛翼飞却是反向拖拽,将软鞭拉得笔直。 两人一较劲,毛翼飞立刻察觉到胡不开手力强劲,不过对他而言却是差得太远。 胡不开忽然离开蛇身,在空中旋转身体。 软鞭随之收紧,并变得僵硬。 毛翼飞还没有摸准胡不开的意图,就被胡不开陡然间释放的一股巨力挑飞起来。 胡不开喝道:“青儿,咬他!” 那青蛇“嗖”地一身,弹身往毛翼飞冲来,张开了布满利齿的大嘴。 毛翼飞嘿嘿一笑,不退反进,朝蛇口迎去。 相距不过两米时,毛翼飞左手的霸气弹已经准备就绪了。 等蛇口逼近,毛翼飞侧身将左手的霸气弹送进了青蛇的大嘴。 再将软鞭飞速在蛇嘴的前端绕了几十圈,使蛇嘴闭紧。 “轰隆!” 青蛇的脑袋炸得粉碎,漫天都是腥风血雨。 软鞭也炸断了,裂为数截。 大半截蛇身笔直地从半空坠落,正好砸在群狼休憩的草地上。 狼群一拥而上,对蛇身进行疯狂的撕咬。 毛翼飞将手上缠绕的软鞭解下,随手扔掉。 胡不开急怒攻心,朝毛翼飞隔空拍出两掌。 一个掌印是蛇形的,黑漆漆一条。 一个掌印是老鼠形状,却是红彤彤的。 毛翼飞骂道:“老鬼找死!” 随即他伸出右手,也如培尔戈诺先前那般,变化出一只巨掌。 接着连续拍打两下,将一蛇一鼠两个掌印拍散。 然后是飞快捏住了往后逃窜的胡不开,只留脑袋露在拳眼外边。 毛翼飞大声问道:“老鬼!我懒得找东西戳你,一把将你捏死省事!” “不,你不要杀我。你要敢杀我,将招致扶刹猛烈的报复!”胡不开嚷道。 “嗨,你就别唬我了。你跟你的徒弟就是两个草包,放放毒甩甩鞭什么的,你们能有多大报复的潜力呢?” 胡不开瞪眼道:“我再次警告你,千万不要杀我!” 毛翼飞说:“你应该说快让你死,反而会激起我的逆反心理,或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可你老是恐吓我,我就不得不杀你了。” “不!不要!”胡不开惊恐地叫喊。 毛翼飞嘿嘿笑着,将胡不开倒捉着,在狼群的上方晃悠。 “给你们吃个老头儿,有胃口吗?” 群狼嘶吼着,露出满嘴獠牙,有的还反复地纵跃,伸出前爪试图捕捉晃动的目标。 毛翼飞有意将胡不开放低了,来回地在狼群上方晃荡。 终于,一头公狼一跃而起,咬住了胡不开的脑袋。 毛翼飞立刻松开巨掌,让胡不开和公狼一齐落地。 群狼又是一拥而上,对胡不开进行分食。 胡不开凄厉的惨叫响彻半空,令不远处畏葸不前的扶刹官兵毛骨悚然。 “乖徒儿,你过来吧。”毛翼飞缩了右掌,朝培尔戈诺招手。 培尔戈诺飞了过来,跟在毛翼飞身后,缓缓到了扶刹官兵的上方。 毛翼飞大声说:“底下的人听着!你们的外援天云觉和他的师父胡不开已经被我们给宰了!我建议你们速速退兵,不要再留在瓦瓦的国土上。否则,当心我头脑发热,把你们全部宰了喂狼!” 官兵们不等主帅发令,一窝蜂地往后方逃窜。 毛翼飞与培尔戈诺在半空观望了许久,才转身回到了瓦瓦的兵营。 毛翼飞对乐娃元帅说:“这一次,扶刹大军似乎是走光了。” 培尔戈诺补充道:“我们亲眼看到他们退回了国境线的另一边。” 乐娃喜道:“多谢大帝的支持,助我们驱退强敌!” 毛翼飞说:“小意思。我也没怎么尽力,只不过是宰了两个草包。” 培尔戈诺不满地道:“您这话说的。我被一个草包打成了重伤,岂不是连草包都不如啊。” “嘿嘿嘿……莫介意,我随口说说。” 培尔戈诺道:“师父,我刚才听到胡不开的警告了。” “嗯?你认为扶刹有可能报复吗?” 培尔戈诺道:“我以为是完全有可能的。扶刹人十分阴险,人心叵测呀。” 毛翼飞说:“咱们不要扯人性。我只想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能力反扑?扶刹国还有没有能人?” 培尔戈诺想了想,道:“能人没听说。但是,扶刹国有一个巨大的湖泊扶刹湖。湖中常有水怪出没,对从事渔业的人群进行攻击。后来,据说有人降服了湖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