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毛翼飞就坐镇皇宫,指定由蒙克力负责,花有恨和古扎飞为辅,将元帅府的人马转移到皇宫。 也搬走了一些家具,还有库房的财物。 太后与喜易帝的安置,成了毛翼飞的一道难题。 眼下,太后与喜易帝等皇室人员都住在后宫,长此以往,肯定会造成诸多不便。 还有住在宫外的那些王爷,都是喜易帝的长辈或兄弟,握有一定的实权。 这帮人除了黎王,其余的都要提防。 喜易帝虽然已经失去了皇权,但与毛翼飞相见,多少会有些尴尬。 如果不是看在太后的份上,毛翼飞早将皇室人员都赶出了皇宫。 正当毛翼飞为此悬而不决之时,太后主动来遗恨殿找毛翼飞了。 毛翼飞即刻遣散了宫人,与太后闭门交流。 太后幽幽地道:“陛下,您打算怎么处置我们这些前朝的遗老遗少?” 毛翼飞笑道:“算不上。我不打算改朝换代。” “您打算把我们都留在宫里吗?” “暂时没想到好法子,不如你给出个主意?” 太后叹口气,道:“我与家人都商量过了,皇宫于我们而言,再也无可留恋的了。除了黎王,王爷们也都愿意迁出王府。” 黎王是毛翼飞的岳丈,妻凭夫贵,娘家也沾光,自然是不愿意搬迁的。 “哦?你们想出宫?”毛翼飞说。 “正有此意。王爷们也愿意搬出王府。” “不如,我给你们一块封地,让你们带着财物去安居乐业?” 太后朝毛翼飞眨巴着眼睛,“离都城远吗?” “这……”毛翼飞反问道:“那要看你们的意思了。你们想远一些,我便挑个远地方,若是近一些,便挑一个近的。” “我以后还能看到陛下吗?”太后的声音在发颤。 她十分担心,只要她离开了皇宫,与毛翼飞便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 毛翼飞稍一迟疑,道:“要是你想见,可以随时入宫。我会与卫士通气。” 太后如释重负,说:“那就请您开恩,在热城北郊找块风水宝地给我们吧。” “好的,我立马就给你们办妥。” 太后走到毛翼飞跟前,略有羞涩地道:“陛下,我就要出宫了,以后要见,怕也诸多不便。所以,临别之前……” 太后软软地贴靠住了毛翼飞。 过后,毛翼飞喊花有恨派人去北郊拣了块归属皇家的宝地,又有现成的楼台园林,再协助皇室人员集体搬迁过去入住。 这桩事情一了,毛翼飞松了口气。 只要将皇室人员解决,执掌天下就不是难事了。 文武百官容易拿捏,只要他们恭顺谦卑,不生事端,毛翼飞倒也不会刁难。 与群臣约定的三天之期很快就到了,这天一早,百官排着长队,陆续涌入宫门,进入了大殿。 他们看到,新皇帝毛翼飞坐在龙椅之上,却是一身便装,与市井小民无异。 百官一齐跪地,高喊吾皇万岁。 毛翼飞说:“都平身。以后,不要站在一起冲着我嚷嚷了,震得我耳朵发麻。” 大臣们面面相觑,新皇新气象啊,连起码的礼节都省了。 丞相出列,道:“陛下,微臣有一事启奏。” “嗯,说吧。” “陛下,您现在是九五之尊了,您是不是......也得换上龙袍上朝啊?还有冠带,是不是也要戴上?” 毛翼飞嘿嘿一笑,道:“问得好。朕今日就做出表率,从今往后,官员一律不必身着官服、戴着官帽上朝,轻便整洁就好。当然了,也不要穿着奇装异服来上朝呵,不然显得我朝官员不伦不类,也太扎眼。反正一句话,舒适即可。” 大臣们交头接耳,嘀咕起来。 毛翼飞道:“除了军队需要统一的服装,其它部门完全没必要在服装上统一标识。这样也可以为国家节约一笔开支,将更多的人力和财力转移到为百姓的服务上。再说,成天顶着官帽,你们不累吗?我当元帅的时候,每天脑袋上套着个铁盔,闷得要死,实在难受。” 大臣们好奇地听着毛翼飞的政见,感觉耳目一新。 丞相又道:“启奏陛下,臣还有一个疑问,您已经继位,可是,帝号都没有,如何昭告天下呀?” “哦,我想好了,国号依然是登喜,叫我翼飞大帝!” 丞相道:“那要不要举行登基的仪式?” “免了!好像生怕没有人当我存在似的。劳民伤财,得不偿失!告示一贴,天下谁人不识君呢?与其耗费时间和精力搞这种无益的仪式,不如多为百姓做点实事。” 丞相赞叹不已:“陛下真的是年轻有为啊!这种思路令臣茅塞顿开。” 群臣又是议论纷纷,感慨这新皇果真是与众不同,全然不讲究繁文缛节。 毛翼飞又说:“然后呢,站在我这个视角,只见台阶下面就是黑压压一片人头。嗨,用得着这么多人来上朝吗?难不成每个人都有事情奏报吗?我看未必。当然,大家都有议事权,也有提议权。只不过,咱们应该形成更便利的议事规则,提高办事的效率。” 丞相道:“陛下有何主张?” 毛翼飞道:“以后议事,只要核心幕僚参与开会即可。会后再逐级传达给下级官员,不就解决了吗?会前需要讨论什么,当然就要准备好,可不能信口开河,没事找事。” 丞相连连点头,“陛下高见,微臣折服!” “嗯,丞相啊,你以后就是朕的左膀右臂,万事都要仰仗你呀。我主要负责拍板,小事情你看着办就行了。不要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跟我来汇报,我听得都烦,影响食欲,我可会生气的呀。” 丞相被逗乐了,连连点头,“这个理会!理会!” 毛翼飞说:“以前,我跟大家都是同殿微臣,侍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