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真行啊!”翁逸云话锋一转,“我知道你有证据,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却怎么也找不出来。”
她走回到刚才坐过的位置,重新坐了下去:“你倒是让我出乎预料啊莘为民,你居然把证据,藏在了那么个吊坠里。”
要不是上次莘淼淼他们走后,她搜查了莘为民的东西。
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一直明晃晃的摆在自己眼前的东西,竟然就是她找了多年的证据。
冷哼一声,她继续说道:“你给谁不好,你偏偏给她,你这不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说到这里,她仿佛发疯了一般,猛然冲向自己的丈夫,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贴着好看甲片的指甲,刺进了莘为民的皮肉。
渐渐的,他的呼吸变得不是那么顺畅了。
他定定的
看着妻子,没有求救,甚至连躲避也没。
“云儿,如果我死了,能够消除所有的罪孽,能够让你放淼淼一马,那么我愿意一死。”盛为民艰难的说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毫不夸张的说,这句话,几乎花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翁逸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过了一会儿,缓缓的松开了手。
宛如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莘为民无力的倒在了床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反应,比平时更迟缓了。
翁逸云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残忍的笑了。
她俯下身,拍了拍丈夫有些凹陷的脸颊:“想死?没那么容易!”
“翁逸云!”莘为民深吸一口气,喊了一声妻子的名字。
见丈夫这么生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拍的更来
劲儿了。
末了,她终于起身:“我告诉你莘为民,我要的就是你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最起码,你要比那个小贱人活的长!”
在屋里转了一圈之后,她在门口站定。
背对着病床,翁逸云冷冷的说道:“这样,你们父女在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啊!”
说完,她丝毫不在意莘为民会有什么反应,径自开门离去了。
莘为民歪着身子,躺在床铺的边缘,仿佛随时可能会掉在地上一般。
但是对这一切,他已经全不在意了。
他现在在意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他的女儿,他的淼淼。
翁逸云离开丈夫的房间,来到了客厅。
看着在客户忙乎着的桃桃,她的眼神有些嫌弃。
在沙发上坐定,翁逸云翘着二郎腿:
“桃桃,过来一下。”
对于她的要求,桃桃自然无有不应。
麻利的放下手中的活计,她乖巧的走上前来:“夫人,您叫我?”
“你家大壮呢?”翁逸云问道。
说到大壮,桃桃有些有心冲冲。
她的手指,不自在的绞着自己的衣角:“他上次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没好利索,现在在家休养呢!”
在心底吐槽了一声废物之后,翁逸云摆出了一副十分关切的态度:“他受伤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呢?”
为了掩人耳目,她从来不去见大壮。
她和王大壮之间的联系人,就是桃桃。
桃桃上次回来,只说了莘淼淼那个死丫头跑了,并没有提过王大壮受伤的事情,是以翁逸云到现在才知道。
“夫,夫人,您别生气,我,我也是刚知道的。
”桃桃急着为自己辩解。
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大壮哥并没有告诉自己他受伤的事情。
她这是听和大壮哥一起办事的其他两位哥哥说起,才知道的。
不过万幸的是,大壮哥是他们三个之中,受伤最轻的那个。
翁逸云此时问起王大壮,原本是有事要找他去办。
一听他受伤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伤的怎么样?”翁逸云耐着性子问道。
桃桃忙不迭的回答:“据说不重,已经好多了,我还想着今天下班之后,去看看他们呢!”
“他们?”翁逸云的声音挑高,“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三个,都受伤了?”
桃桃怯怯的点了点头:“是,是的”
翁逸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饭桶,一个个都是没用的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