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历温的可爱猪猪拖鞋,他好像在笑:“其实也不用这么严肃的认错,换个方式我也接受的。”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说的换个方式是怎么个方式,他就拎小鸡似的单手把我拎了起来。
就那么往书桌上一放,握着我的肩膀往前一代,近距离审讯:“看到那边的沙发了没?知道这些天我怎么睡的吗?”
我怂怂的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快速的组织一开始想好的语言,想着要从哪里反击。
这人不安常理出牌,开场白不对啊!
脑子正在想别的事,我只能用摇头来回应他。
谁知道下一秒我就被
他摁在了沙发上:“不知道那就好好感受一下,这沙发睡着舒不舒服。”
不对,明明是他犯错才被罚睡书房的,怎么现在变成惩罚我了?保持清醒啊喂!
清醒?清醒个屁!
他压根就没给我喘息的机会,惩罚式的吻如凶猛的海浪将我吞没,连喘息都难。
比起拿捏他,他好像更会拿捏我。
最后,他还哑着嗓子问我:“沙发睡着舒服吗?嗯?”
我点头如捣蒜,生怕说错了话,结果又是一顿虐:“舒服那就多睡会儿。”
后来他又问:“沙发睡着舒服吗?”
我哭着摇头:“不舒服,
再也不想睡沙发了!”
也不想睡他!
然后他又来!
横竖答案都不对,他就是故意针对我!
至于正确答案,我自己会想:“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让你睡沙发了,沙发一点也不好睡!”
答案正确,他小小的教训了我一下,抱着我洗了个澡才回到那三米的大床上。
两个小家伙睡得很香,念歌比哥哥姐姐睡得还早,而且很乖会睡整觉,一般不会醒。
我累得要死,睡觉的时候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珠子。
历温一点点吻去我睫毛上的泪珠,声音轻柔:“以后不开心就说出来,别把我
丢在一边,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很难过。”
听到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睁开眼问他:“那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要不要先告诉我谁是‘歌’?念歌?嗯?”
睡着的霸天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我一说这事儿吧就来气,语气很不好:“你还有脸问我,历云希呢?凭什么用孩子的名字来纪念你的白月光?”
历温愣住了,在我眼里看来这是心虚,无言以对!
结果愣了半天,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理我的
?小笨蛋!”
他冷不丁抬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疼死了!
“你脑袋瓜子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你不喜欢那个名字可以说,但是请别悄悄曲解含义,自己生气还要折磨我。”
“云是云朵的云,希是希望的希,怎么在你眼里就变成其他东西了?还有什么白月光你给我说清楚,我就你一个女人,哪里来的白月光?”
呃,我愣愣的看着他毫不心虚的表情,难道真的是误会了?
他突然一秒冷脸,翻脸比翻书还快,咬着我的下巴质问道:“所以你就给我的女儿取了那么个名字?念歌?到底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