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嗓子都哑了,语句破碎神志不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大概是在求饶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有了一丝疲倦,躺在我身侧依偎着休息,意犹未尽的吻着我的脸颊。
他完全没表现过一点对我样貌的嫌弃,眼里只有疼惜,良久吐出一句:“都是他的味道……”
他皱着眉头一点点的吻着,想要覆盖其他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醋意十足。
我有些无语,怕他误会,哑着嗓子解释道:“他没碰过我,那天晚上琼岚放我离开了。”
如果那天不是琼岚的话,我想后面发生的事将来知道真相,我也
会没办法原谅自己。
历温动作一顿,有些意外,大概在他看来,我在失去记忆还把雾渊当成他的情况下,顺理成章会发生点什么。
我羞涩的靠在他的胸口,闷闷道:“真的没有,他没强迫过我。”
这也是我一直纳闷的问题,无从探究,雾渊明明可以靠强硬的手段达到目的,却选择了最麻烦的方式。
“可他伤你了,把你害成这样,这笔账我会跟他清算!”
历温沉声说着,温柔的搂上了我的腰:“我会想办法治好你脸上的伤,不用留下他身上令人作呕的臭味!”
我也不想,只要一想到恶魔的血肉和我的血肉融为
一体,那感觉就说不出的难受。
话说,经过这一夜,历温身上的伤势真的好了许多,隐隐有愈合的迹象,也不再往外冒黑气,这效果简直堪比仙丹!
看来魉阍没骗人,以前我就是这么给历温疗伤的。
我触碰着他胸口的伤,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要完全好还得玩命努力吧?我是真受不住了!
偏偏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我慌不择路的往床角滚去,羞愤到:“我想睡觉,你让我歇会儿!”
结果用力过猛,一脑门子撞在了墙上,当时眼前就一黑栽了过去。
历温没来得及拽
我,不过看着伤得不重,所以他并没有很担心,只是摸着我的脑袋一脸宠溺的笑:“笨蛋,又不是不让你睡,用得着用这种方式吗?”
就在他的手掌触碰到我脑袋的那一刻,我的右眼突然一阵滚烫,短暂的思绪短路之后,眼前出现了奇怪的画面。
在一个遍地繁花鸟兽欢鸣的地方,一个和历温长得有些相似的男人一脸怒意,黑色云靴上违和的堆着一坨鸟粪。
他面色阴沉的找着罪魁祸首,一把揪住了一只怪鸟的脖子。
怪鸟发出尖锐的爆鸣,换来了它的主人,那女人带着头巾,穿着朴素,一副农妇打扮,却生了一副天仙般
的容貌。
宽松的粗布麻衣挡不住完美的身体曲线,她夺过那只鸟气氛的拿竹筒敲了敲鸟头:“让你不准跑到别人家门口拉屎,怎么就记不住?”
教训完自家的宠物,她抱歉的看向男人,面露讨好之色:“对不起啊,你脱下来我帮你洗吧。”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好像这种事常有发生一般。
男人似乎不止经历一次了,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洞府,片刻后换了身衣服和鞋子,将脏的丢给了女人:“屋子一并打扫干净,再敢跑我家里撒野,见一个烤一个!”
两人是邻居,是可以帮着洗衣服做家务的关系,但瞧着又好像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