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这人就是不能太恋爱脑,容易被迫害妄想症,我不乱想就不会非要看,也就不会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
通体像是火石一般的蛇尾触碰到天花板,甚至还有赤红色的火星子飞溅,我也不知道那是鳞片还是真火星子。
就那么粗的蛇尾巴,比我腰还粗,他得多大一条蛇啊?!
救命!
突然历温松开了我的手,失望的从我身上退了下去:“你回去吧,我没事。”
我才反应过来,大概是刚才我脸上的害怕太明显,伤到了他。
其实,虽然我怕蛇,但是对他我并没有那么害怕,只是第一次看见半
人半蛇还那么大的蛇尾,震惊大过恐惧。
我这才看到他身上的伤,原本那线条完美的腹肌上都是豁开的伤口,胸口和手臂也没能避免。
伤口忽明忽暗像是熄灭的火星子,看着都疼。
我伸手抚上了他胸前的伤:“怎么弄的?很疼吧?我……我是来给你疗伤的,你总让我走干嘛?”
这种事不要让人家讲第三遍了,疗伤方式真的让人很难以启齿啊!
历温猛地抬头看向我,眼里有些不确定:“你……不害怕我这幅样子?你不是最怕蛇吗?还要给我疗伤?”
我刚才飚出来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心
虚且怂的抽抽搭搭:“你爱要不要!”
这种事情能不能不要问这么清楚?我也是要脸的!
可他看着我坚定的想要一个回答,我只能柔柔弱弱的对上他的视线吐露心声:“我是怕蛇,但不是很怕你,再说就算怕也得克服啊,毕竟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主要是人家都这样了我还能误会他藏女人,还哭,就挺不好意思的,索性我就态度诚恳点。
他一高兴不就不跟我计较了?
确实如我所想,我的回答让他很开心,也没问我误会他藏女人那事儿,低头吻了下来。
同一个人两种形态不同的体验,唯一不
变的是感受,我无时无刻都在对他心动。
许久之后他克制的松开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声音沙哑道:“不用担心我,你先回去,这点伤没事。”
可他眼里情欲流动,明明就有想法,干嘛要克制?
再说我来都来了,管他大伤小伤就解决了呗,不过是做他每天都要做的事而已。
只是,我看了一眼下变成蛇尾的下半身,伸手戳了戳赤红的鳞片:“是因为这个不方便吗?”
他险些绷不住,抓住我乱来的手低吼道:“江月!听话,回去,我现在……你受不住!”
我盯着他的蛇尾秒懂,脸色滚烫
,错愕的微微张开了嘴,眼泪又开始涌动。
他眸子变得晦暗不明,指腹摩擦着我的唇沉声道:“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这幅表情,每次你哭的时候我都想狠狠的欺负你。”
我吓得连滚带爬的滚出了他的房间,我记得可清楚,每回我哭得越凶他兴致越高!
十几个黑白无常和小黑齐刷刷的看向我,隔着面具都感受到了他们那八卦又意外的表情。
小黑贱嗖嗖的来了一句:“这么快?”
里面传来历温的怒吼:“景黎你最好祈祷你皮够厚!”
小黑猫都傻了:“你这么快又不是我的错!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