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鬼吓人?我已经习惯了,没说话去了洗手间。
历温从厨房出来,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杀气:“滚出去,敲门。”
吕岱不情愿的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但历温却直接掉头进了厨房,完全没有想开门的意思。
做狗还得是他,赶人都这么与众不同。
这是他家,我也不能随便给人开门,我进了洗手间洗澡,发现胸口那个纹身又淡了好多。
想到遇见危险时纹身传来的温度,还有那股奇怪的力量,难道这也是历温给我的一道‘护身符’?
我抚摸着那个纹身,想起了第一次见面他认真
给我纹身的模样,脸逐渐烫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就回卧室陪甜甜睡觉了。
吕岱好像又进来了,气急败坏的跟历温理论:“拜托,哪次敲门你开了?”
历温毫不客气:“知道不开你还来?皮痒就直说。”
小黑突然举手:“你们打你们的,我要加鸡腿,这是我今晚的奖励!”
最后外面也没打起来,我也懒得再听,这段时间一直精神紧绷,一放松下来就睡得很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靠近历温的地方会这么有安全感。
更让我脸红心跳的是晚上
我梦到了历温,本来我是想拒绝的,可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肆意疯狂起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甜甜估计是被历温送到幼儿园去了。
我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好像真做了点什么一样,腰很酸,床单也黏糊糊的。
不过不太可能吧,我不可能那样都不醒,再说甜甜还在旁边睡觉呢,绝对不可能,就只是梦而已!
无语的是这个梦几乎每晚都在重复,唯一变化的是姿势。
每天醒来我都觉得很累,嗓子也很难受,可衣服又好好的穿着,弄得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在梦里我忍不住问他:“
是不是你耍了什么小花招?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历温猛地停了下来,我也睁开了眼,果然是梦。
可想到他的德行,我带着怀疑敲了主卧的门。
门开了,一只大手把我扯了进去,我连人都没看清楚就被摁在了床上。
密密麻麻的问落在了我的脸颊和脖颈,历温的疯狂让我无力反抗。
我气得咬他:“我们离婚了!”
历温:“还没离。”
我要气死了:“我每晚做梦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不这样我怎么能知道你在想我?别嘴硬了,你明明离不开我。”
我竟然说不
出反驳的话来,离开他的这段时间,我确实过得很糟糕。
可他总是搞这些小动作!真的很过分!到底是谁在给他出馊主意啊!
第二天还是他送甜甜去上学的,我直接起不来床,这比梦里可惨多了。
历温几乎把这段时间对我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一晚上我都没睡觉,喉咙沙哑疼得冒烟。
说他欠吧,他还在床头放了一杯温水,桌上还有早餐,流水的饭菜铁打的蘑菇,蘑菇面包,他真是有心了。
小黑在阳台嗮太阳顺毛:“以前他哪儿能这么变着花样的讨人欢心啊,要我说你俩别离婚了,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