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啊。” 她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问这种问题。 “你看上去像是刚生过病。” 他的话很轻,小心翼翼的怕让她起疑。 “这么明显吗?前不久的确是发烧过,整整十天。” 她柔软细长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家里佣人都说她太瘦了,可是她尽力了呀,她吃也努力吃了,喝也努力喝了。 傅衍夜听说她发烧十天,顿时眼眶里有些刺痛。 “怪不得。” 他想起她那阵子没有出现在这里。 他不太敢轻举妄动,可是…… 他才放在心里暗暗发誓不再让她受委屈,才刚说不再让她一个人受苦…… 他望着她一脸单纯的模样,眼里,终是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觉得他有些奇怪,心里有点害怕,小声问他,“怪不得什么?” “没事,你,那枚戒指是?” “啊,这个呀,是婚戒啦。” 她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翡翠戒指,好大一颗,她就觉得很扎眼,但是又不好不带。 她不太喜欢做让别人不高兴的事情。 “婚戒?” 他嘴里有些没滋没味。 “嗯。” 她点头答应。 傅衍夜拧着眉头,突然上前。 她被吓到,连忙要躲开。 可是手却已经被他牢牢地捏住,他眯着凤眸,冷冷的望着她手上那枚戒指。 “谁告诉你这是你的婚戒?” 他冷眼看向她,质问。 “啊?你,你先放开我,你,瑞威……” 她被他突然的杀气吓到,抽不回的手像是要被人砍断,她紧张的看向门外,然后大喊。 很快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有人急急地从外面走来,“夫人。” 那人才要抬手捏住傅衍夜的手腕,却被傅衍夜先控制住,他转眼冷漠的看着那个人,转而便冷声道:“回去告诉瑞森,让他有本事尽管往我身上使,这个女人,他带不走了。” “瑞威,他在说什么?” 女人的挂耳短发都乱了,她听的一头雾水。 “滚。” 傅衍夜松开他,冷冷的一声。 “夫人别怕,我很快回来。” 瑞威被松开差点被捏断的手臂之后,跟她打过招呼就迅速离开。 卓简却吓的眼泪要掉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你快放开我。” “不认识我?” 他疑惑的看她,随即却在看到她的眼泪掉出来的时候,不甘心的将她的手放开。 她立即就拿东西站起来要走。 “坐下。” 他沉沉的一声。 卓简望着他,吓的要死,不想听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默默地又坐了回去。 外面突然出现一些人,她以为是来救她的,高兴的望着外面。 傅衍夜望着她,“你失忆了是不是?” 她抬眼质疑的望着他。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 傅衍夜又淡然的说道。 卓简不懂,只是盯着他,“你是不是认错人?我是有夫之妇的。” “你当然是。” 他眼神直直的望着她,笃定的说。 卓简就觉得他说的是,跟她说的不一样,她漂亮的眉心拧着,认真提防着他,“我老公可不好惹的。” 傅衍夜听后望着她一会儿,然后笑了笑。 “他是个没用的人。” “他才不是没用的人,他对我很好,珍惜我,疼爱我,什么都为我着想。” 她不接受别人说自己丈夫不要,尽管外面人说他种种,但是他带她,好的,真是数都数不过来。 “……” 傅衍夜又认真望着她,她说的那个人,跟他说的,又不是一样。 他猜测着她这段时间的生活。 卓珍宝? 那个人,真的这么能演? 能让她以为自己被当做珍宝吗? 卓简现在只想赶紧离开,看他好像平静了点,忍不住低声询问他:“我可以走了吗?我还得回家喝药。”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很小心。 傅衍夜望着她,“你走不了了。” 他很克制,但是这句话,终究说出来。 他不可能再让她走了。 谁知道那个人给她喝的到底是什么药。 她本来就身子弱,她不能再乱喝要了。 卓简被吓得眼泪就要掉出来。 “现在跟我掉眼泪没有用。” 傅衍夜立即一句话制止她。 他是克制的,克制了心里万千情绪。 只是她看不懂。 她只是觉得,他好凶,而且好黑暗。 大家都说瑞斯可怕,但是她觉得,他才可怕。 对一个陌生人,竟然这么…… 傅衍夜望着她,“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可是你不让我回家。” 卓简委屈的眼泪掉出来两滴,声音也有点不清楚了。 “我不是不让你回家,而是……” 傅衍夜望着她那可怜的模样,恨不得一把将她塞到怀里,可是看她已经被自己吓到,他又只能克制着,让自己慢慢来,他的喉结滚动,悄然哽咽过,低声“而是要带你回你自己真正的家。” “真正的家?” “你不叫卓珍宝。” “那我叫什么?” 她疑惑的望着他不耻下问。 “卓简,你是国内a城里赫赫有名的傅氏集团少夫人,我傅衍夜明媒正娶的正室妻子。” “……” 卓简听的云里雾里,就觉得他说的事情跟她无关。 他编造了这样的谎言,他自己说的好像还挺激动的,她看他的眼里有些晶莹的东西。 他一个男人,干嘛那样? 像是受尽了屈辱,委屈? 卓简盯着他一会儿,又忍不住朝着窗外看了眼,瑞威说要马上回来的。 可是为什么,外面除了他的人,没有他们的人? 瑞威的执行力不是这样的。 她又紧张的看他一眼,满眼的提防。 “你不信是不是?” 他问。 卓简想了想,稍微摇了摇头。 “你的脚踝还疼不疼?” 他问。 卓简疑惑的望着他,却不肯作答。 “你的肩膀呢?这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