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有谁去过二楼?”
大家都不知道白卉用意为何,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
“太太,今天我去二楼打扫过。”
筛去了年龄较大的佣人,白卉阴冷的视线紧紧落在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身上。
她忽然冷笑一声,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你们两个去那边站着,转一圈让我看看。”
两个小姑娘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得乖乖照办。
……
到了夜间,沈茉同往常一样前往书房为霍祁远“授课”。
凌乱的喘息间,沈茉虚弱的靠在桌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耳边却暮然传来霍祁远的声音。
“听说你今天耳环掉了一只?”
没由来的,沈茉身体僵硬了一瞬。
为了不让男人察觉到任何异样,沈茉勾着他的肩膀从桌子边上站了起来,秀气的眉头轻轻拧着,似抱怨又似嗔怪。
“凉。”
她声音很轻,就像是柔软胆小的兔子,稍微一点动静就能惊到她。
霍祁远用眸光审视了她几秒。
“娇气。”声音极淡,倒也没多少责备意味,反而对于她偶尔的小娇气有些受用,将她揽下放在了柔软的凳子上。
在看
不见的地方,沈茉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耳环后来在卫生间找到了,应该是洗漱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霍祁远抽空撇了一眼她的耳垂。
小巧精致的珍珠耳环,确实不容易被发现。
“下次注意点,”惩罚般的,他低头在沈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东西虽小,但被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仿佛有电流从耳间窜过,沈茉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点头应下。
“我知道的,霍先生。”
霍祁远这才满意的吻上她的唇。
事后,沈茉勉强撑着桌子穿好衣服,刚站稳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吓得她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
“阿远,一个多小时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白卉推门而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房间里,只有西装革履的霍祁远和他的法语老师。
“霍先生,今天的教学内容已经结束,我先离开了。”
沈茉语气平稳,不见半点方才的焦急。
霍祁远淡淡抬眸撇了她一眼,极轻的点头。
“嗯。”
态度冷淡得过分。
不过两人之间越是这样,白卉就越能放心。
“辛苦沈老师了。”
她笑着送沈茉出门,等人走后
,迫不及待将门关上,转身缠住了霍祁远。
“有事?”
他懒懒的掀起眼皮看向白卉,仅此一眼,便让人心生惧意。
白卉眼底浮现出迷恋。
从一开始她就清楚,她即将嫁的男人是海城半壁江山的主人。
哪个男人不偷腥?尤其是像霍祁远这种有权有势的,更是很难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可她还是贪心的想要占有霍祁远。
哪怕真的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地步,她也绝不会允许那个小狐狸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人。
“阿远,”她乖巧的端上一杯茶,仿佛无事般提起,“最近我看家里挺多佣人都在偷懒,想来别墅就那么大,也实在不需要这么多佣人来伺候我们,你觉得要不要开除一两个?”
霍祁远低头处理着文件,眼皮也没抬一下。
“随你。”
这漫不经心的态度不禁让白卉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却又不甘心的继而试探。
“二楼负责打扫房间的那两个年轻小姑娘,干活慢不说,还特别喜欢偷懒,我准备派人把她们打发走,你觉得如何?”
说完,她一动不动的盯着霍祁远的神情。
只见男人眸深如海
,仿佛所有事物在他眼中,皆掀不起半分波澜。
他抬头看了一眼,薄唇轻启。
“这种小事,你决定就好。”
见他毫不在意,白卉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想起那日的口红痕迹,心里的大石头还是没有完全落下。
这只能证明,那日的女人并不是这两个女佣中的一个。
她精致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这里是霍家,是她未来的地盘,难道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抓不出来了?
另一边,沈茉刚洗漱完,房间门就被敲响。
没有想到竟是白卉突然到访。
“沈小姐,保姆做了些点心,我吃着感觉味道不错,就想着送上来给你尝尝。”
沈茉心头浮起疑云。
白卉不可能无缘无故对自己献殷勤,恐怕是有事找上门。
“我刚刷完牙,就不吃了,谢谢太太的好意。”
沈茉礼貌拒绝,却没想白卉不依不饶。
“我有点话想和沈小姐说,方便让我进去吗?”
她脸上带着大方得体的微笑,可语气却透着几分强硬。
沉默了几秒,沈茉移开身体。
“自然。”
她乖巧温顺的样子很得白卉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