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喝太多了,我怕你半夜呕吐堵住气管有什么危险。”
解释完,他拿起旁边的外套,起身道:“既然你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走了。”
转身要走。
“诶……”温竹瑶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里涌上一股懊恼,连忙叫住他,“周晏殊……”
周晏殊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她,“还有什么事?”
温竹瑶迎上他的眸光露出清浅的笑容,“一起吃个早饭吧。”
“方便吗?”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小心地询问。
温竹瑶笑着回答:“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
周晏殊薄唇轻轻勾起,“那我下去等你。”
温竹瑶点头,目送他的身影走出房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下床,走进浴室,拿起牙膏牙刷刷牙,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
自己昨晚应该没做出什么丢人的事吧?
上次喝醉跟周妄接吻已经够社死了,这样的事她可不想再跟周晏殊来一次。
温竹瑶洗漱结束,换了一件墨绿色的长裙下楼。
周晏殊已经在客房简单的洗漱过,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抬头看到她,眼神瞬间变得温柔。
“头疼吗?要不要让林姨给你煮点解酒汤?”
温竹瑶摇头,走过来坐下,“还好,昨晚虽然喝的多,但酒好像还不错,没有之前宿醉那样难受。”
林姨将早餐端上来,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早餐。
用过早餐,温竹瑶要去公司,眠
眠已经准备好车子了,而周晏殊昨晚是坐他们的车子来的。
温竹瑶主动道:“你住哪,我送你。”
“不用了,反正我没什么事,打个车就回去了。”周晏殊婉拒了她的好意,“你快去上班吧。”
温竹瑶没有坚持,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道:“昨晚谢谢你。”
周晏殊菲唇噙笑,“不客气,你不是说了,我们是好朋友。照顾朋友是应该的。”
好朋友。温竹瑶心底咀嚼一遍这三个字,淡淡笑起,“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
周晏殊双手负在身后,目送她上车,车子启动,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他没有回别墅,而是独自走向了瑞园的大门口,没过多久一辆黑色宾利就停在了面前。
裴初下车,拉开车门,“周总……”
周晏殊上前,弯腰上车,随手将外套丢在空位置上。
裴初上车,系好安全带,让司机开车。
周晏殊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你去透风,以后谁也不准灌温竹瑶的酒。”
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经常应酬喝酒,身体怕是撑不住。
裴初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自然明白他对温小姐的在意,立刻道:“是,周总。”
周晏殊回到酒店打算好好休息一会,没想到刚走出电梯就看到尤婉玉站在房间门口。
冷漠的眼神从她身上扫过,直接无视,用房卡开门直接进屋,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尤婉玉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周晏殊,你什么意思
?”
周晏殊将外套丢在玄关处,侧身靠在墙壁上,回头看她时眼神里凝满漠然,“什么什么意思?”
“现在公司被收购,周家失去了控制权,你什么都不做还整天围绕着那个女人转?”尤婉玉眼神里写满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自己生出来的儿子!
周晏殊低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周女士,您贵人多忘事,那我友情提醒一下,你已经跟我断绝母子关系,周家也已经跟我毫无瓜葛。”
“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身上流着一半我的血液,你从小在周家长大,你竟然敢说毫无瓜葛!”
尤婉玉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了,她也不会主动来找周晏殊。
但没有想到他还是这样的态度。
“那不然呢?”周晏殊冰冷的眼神直射她,“你想要我割肉还母,剔骨还父?我敢还,你敢要吗?”
“你!”尤婉玉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氏集团是你想要管的,现在这样也是你一手造成的,那你就要承担后果。”
他菲薄的唇瓣轻启,字字冰冷,“尤婉玉,虽然是你把我生下来的,但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任由你呼来喝去,还能对你摇尾乞怜。”
——啪!
尤婉玉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眼神里满是愤怒,“周晏殊,要不是你对那个姓温的鬼迷心窍了,我会把你赶出公司吗?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跟厉家小姐结婚,公司就不会被别人夺走。”
“呵。
”周晏殊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冷笑一声,“我们彼此,彼此。”
“你什么意思?”尤婉玉怔住。
“我对温竹瑶是鬼迷心窍难道不是遗传你对陆既堂的情深似海!”周晏殊漆黑的眸子看着她,不像是在看一位母亲,而是看一个陌生人。
“你——”尤婉玉没想到自己和陆既堂的事他都知道了,嘴硬道:“我和他的事早过去了,嫁给你爸之后我就跟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