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交融,唇齿纠缠,两个人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橘色的灯,照应在两个人泛红的脸蛋上,气氛越发的暧昧。
他沉溺在这份温柔里几乎溺毙,修长的指尖插入她的发丝里,温柔触碰犹如触电般让她浑身发麻,主动迎合。
“温小竹,温小竹……”
他不耐其烦的一遍遍叫着她,低哑的声音凝满深情与渴望。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与她欢爱了。
那种蚀骨的销魂让他食髓知味,此刻已经彻底失了控。
薄唇从她的唇瓣下移,轻吻她的下巴,弧线优美的颈脖。
大掌更是直接扯破了她身上的衣服。
温竹瑶没有阻止他,迷离的眸子逐渐染上了欲色,羞赧的不敢去看他,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窗外秋风萧瑟,室内却一片春色盎然,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倒影在衣柜的玻璃上,似乎已经融为了一体。
他俯身在温竹瑶的上方,双手分开撑在她的两边,额角的汗水无声垂落在她的脸颊旁,气喘吁吁,暴起的青筋彰显出他此刻的忍耐与克制。
温竹瑶脸颊泛着红晕,气息却逐渐平稳,安静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戛然而止让他很难受,但再难受,他也舍不得把她弄醒,怕她酒醒以后会后悔,会更加痛恨自己的趁人之危。
更何况,她的身体更不能有一丝损伤,自己不可以再让她怀孕了。
他深呼吸几口气,理智战胜了欲望,低头温柔的亲了下她的红唇,满腔深情道:“晚安,温小竹。”
宿醉的感觉非常难受,温竹瑶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头疼口干,脸色也不好看。
下楼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疲倦瞬间一扫而空,小跑的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他。
“阿晏……”
男人的身子猛然一僵,转身回头看她,“睡醒了?”
“嗯。”温竹瑶仰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扁了扁嘴巴,“喝醉了好难受啊。”
“林姨煮了戒酒汤,等下喝一碗。”
温竹瑶乖乖的点头,“好。”
说完,偷瞄他的时候耳根子悄悄的红了。
昨晚虽然喝醉了,但没有断片,她记得他们在床上激烈的拥吻,几乎是赤裸相见……
要不是自己不争气睡着了,怕是……
吃过饭,温竹瑶没有困意不想睡觉,看着院子里的玫瑰盛开的很好,想要剪几枝插花瓶。
“我帮你吧。”他担心她会被玫
瑰刺农弄伤。
温竹瑶拒绝,“不要,我要自己剪。”
他拗不过,只好找林姨拿来了一双手套给她戴好,温声叮嘱,“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刺伤了。”
温竹瑶露出灿烂的笑容,“放心吧,不就是几枝玫瑰吗?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被刺伤。”
她拿着剪刀高高兴兴的去后院的花园里剪花,他跟在后面,深邃的眸子里凝满担忧。
温竹瑶挑选开的最好的玫瑰剪下来,转身递给守在身后的男人。
“够了吧。”他握着手里的七八枝玫瑰,看着她兴致盎然,心里担忧不已。
她每选一枝玫瑰,那些刺就好像是扎进他的心里,担忧,惶恐不安。
“再挑两支。”温竹瑶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此刻心里有多紧张不安。
她刚剪下一枝玫瑰,屋内就传来林姨慌乱的声音,“夫人,你不能进去……夫人……”
林姨没有拦住尤婉玉,她走进后院就看到温竹瑶带着周妄在剪花,精致的脸上露出冷笑,“真是好兴致啊。”
温竹瑶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畏惧和紧张,抿了下唇叫她:“阿姨……”
尤婉玉愣了一秒,“你叫我什么?”
“阿……姨。”温竹瑶喏喏的回答。
“温竹瑶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尤婉玉眸底流露出嘲弄。
温竹瑶一脸茫然,无助的看向身边的男人,“阿晏……”
男人还没开口,尤婉玉蹙眉,“阿晏?你不是说你叫周妄?”
“周旺?”温竹瑶更加的一头雾水,“阿姨你在说什么?他不是阿晏吗?你连自己的亲生的儿子都不认识了?”
尤婉玉嗤笑一声,“是啊,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识了。不如你告诉我,你究竟是周晏殊,还是周妄?”
男人峻冷的五官上没有一丝情绪,薄唇紧抿,眸光复杂,矛盾和挣扎交织翻涌。
“阿晏,你为什么不说话?”温竹瑶走到他面前,想到自己在医院醒过来见到的人,脑子里忽然像是潮水涌动塞进了很多,很多的画面。
“他们说的该不会是真的,我真的不是温睿的女儿,我跟你结过婚,又离婚了……”
“温竹竹,你听我解释……”
他刚开口就被尤婉玉打断,“解释什么?她说的不都是事实?”
周晏殊眸光倏然一紧,犹如锋利的刀刃射向尤婉玉。
尤婉玉毫不在意,绯唇挽笑,“你不记得了?你们曾经结过婚,离过婚,你还怀过他的孩子,流产了……”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