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再一次被宋修衍出言打断了:“没有可是!”
“这里是她一直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地方,她还有什么去处,留下来,对她来说是最好的。”
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带商量的意味——只是轻而易举的一句话,有人的命运可能就这么被改变了。
任忱冷笑一声后,再无表情,放弃劝解:“宋修衍,对一个女人过分至此,你真不是人!”
被这么说,宋修衍也没反驳。
他唯一的动作则是刻意压低了伞,有半张脸是隐没不见,周遭散发着沉郁的气场虽然无形,但十分清晰。
他不想让任忱看到他此刻的表情——素日里,那双清冷的眸已经汇聚了极深的戾气,也不想冲着任忱发火。
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今晚,第二次了。
原来是方寸,现在是任忱。
当然,任忱的所作所为,目的是为了那个女人好——行,可以原谅,也可以不计较。
其实宋修衍也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冲着任忱发火,任忱是他叫来的,且任忱也的确是想要让自己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