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类似问题，早在他无意听到程若昭和叶妤的对话时，就已经知道过了，但他就是想当面再求证一次，是否真的如此？
叶妤被迫扬着脸，她刚还可以借着穿鞋的借口不去面对宋修衍，但现在已没机会了。
虽然她早已经预想到被宋修衍看到的可能，但叶妤没有想过，他会这么一一列举出来……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心口的衣衫，尽量地逃避上方的视线。脑海中，却因着宋修衍短短几句话的描述，不自觉地逐渐浮现出程慕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互相上药，可以自然地相拥，可以靠在他身上睡觉，还有最后为他，也为自己纾解时那暧昧的气氛……
今晚所有的亲密事情在回忆以后，历历在目。
女人的脸在想到这些的时候，就立刻浮上了一层浅红色，连带着耳朵都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