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你问我怎么知道的?”
程若昭轻笑一声,又说:“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今晚要在kg酒店上夜班。”
程若昭说的没错,夜班,她得凌晨十二点才下班,这黑灯瞎火的又是一个人,难保不会被他所威胁。
所谓的惩罚……
叶妤只觉得又是一个无妄之灾,虽然心里没有什么底气,但还是咬牙道:“你别威胁我,你给我的那条短信,是可以作为证据的,我可以报警的!”
“哈哈,叶小姐的法律意识很强呢,只是,再有法律意识的叶小姐,还不是被有的人给限制住了。”
虽然隔着电话看不到表情,但是听着程若昭这讽刺的话语,叶妤都可以想象到他笑意盈盈的模样。
她知道,程若昭嘴里的“有的人”说的是谁,他这是在笑她被宋修衍威胁的事情……也是在表明,他根本就没被她说要报警而吓到,甚至还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接着,只听他又说:“当然,如果叶小姐觉得有必要,不嫌麻烦地想要去做警察局笔录的话,也是可以的呢,浪费的可是叶小姐宝贵的离开时间。
至于我嘛,无所谓,随时可以恭候。
有言
道,打蛇打七寸,想要威胁人就是抓人软肋。
叶妤不明白程若昭到底是何方神圣,句句出自他口的话都足以戳中她的每一分寸。
她放弃了,没忍住地直呼程若昭的姓名,有气无力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程若昭,你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程若昭一定是有备而来,她有自知之明,肯定斗不过他的,只觉得太莫名其妙。
且不说她和程慕的感情会走到哪一个地步,人家当事人程慕都还没有找上门来,而程若昭这个自称是程慕的家里人,反而着急地找上她了……
一切都太蹊跷了……
叶妤想了想,沉静下来,再次开口道:“如果,你的目的就只是想要我和程慕不分开的话,你今时今日之举,未免过于丧心病狂了。你的目的应该不是这个,对吗?”
“呵,叶小姐,你说我?丧心病狂?”
不知道是被什么触动了,突然间,程若昭在的轻笑瞬间不再风轻云淡,而是化为冷笑,怒道:“你别忘了,是你先欺骗人在先的,昨天答应了我的话,今天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再晚一步我想再找你,怕是连人都不见了,你准备撇清干系,然后一走
了之是吧?”
他丧心病狂吗?
如果不是眼见现在的局势对他越来越不利,他也不想把注意打到现在唯一可以算作是救命稻草的叶妤身上。
他就算是真的丧心病狂,那也是被程慕和程明渊他们逼的。这还只是开始,一旦未来程明渊将程氏的控制权都交到了程慕的手上,那他这几年来的努力都付诸于东流,一点用都没有了!
他不甘心啊!
叶妤的经历,他做过调查,程若昭也了解许多。无论叶妤这个人怎么样,他也不希望牵扯到一个现在可以说是境地悲哀的无辜女人。
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不被侵害而去伤害别人,固然不对,但程若昭所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就是建立在利益上然后相互利用吗?
他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他昨日派人盯着叶妤的一举一动,发现这个女人居然去了人事部。人事部,无非就是入职,调动和离职。
叶妤走了的话,他连最后一根可以逆风翻盘的助力稻草都没了。
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否则,下一个落入境地悲哀的人就是他了。
“你真无耻!”叶妤同样气不过,紧紧地握着手机,
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
虽说她在角落里用餐,但还是引来了在同一个餐厅里的人好奇又好事的眼光。
女人的心口处不断地起伏,呼吸加重。
“我理解叶小姐你生气,我也觉得抱歉,你觉得我无耻,也可以可以。
你怎么想我,都行。
我为了程慕的感情,做一次无耻之徒,倒没什么,你要是走了,程慕生气了,那才是糟糕的事。”
冷漠的声音传来,是程若昭的话。
他虽心中无比气愤,但理智还是拉回了他,此时也不忘他是要在叶妤面前演戏。
程慕和程明渊他们演戏,他又何尝不可演戏。
这场戏里,他程若昭和程慕关系好,他是为了程慕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哥哥。
其实,程若昭有时也觉得挺可笑,他想争权怎么就争到替人牵红线来了,他这也是第一次。
“程先生,你放心,我已经和程慕说清楚了,他都没来找我,程先生你找我,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叶小姐,你天真,你以为我也天真?
你确定你和程慕说了?那你解释一下,他为什么还要半夜去到你家楼下?
你们真的,说、清、楚了吗?”程若昭用低沉的
声音一字一顿道。
一时之间,叶妤哑口无言。
只听程慕讲出了他的要求:“叶小姐,电话里说不清,还是当面谈有意思,我们再见个面吧。”
“不……我不想!”叶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