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损的头发。
他的手，下意识地想伸出去摸摸，结果伸到一半，又觉得不太妥当，这个女人会不会又像昨天那样炸毛啊？
于是，程慕的大手又转向她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
突如其来的摸头动作，再次让叶妤转过脸来。
这个女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还是让程慕敏锐地捕捉到了。
叶妤望着那张帅气的俊脸，愣了愣。耳畔，是程慕用好听的声音，说着调侃的话：
“叶妤，你是不是傻？
你能不能往好处想？
什么小丑，什么笑话，不也挺可爱的？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程慕自顾自地说：“诶，对了，你不知道国外的人都很怕小丑的？
就比如说，原本你在路上好端端地走着，还是开车吧，突然就有一个白脸刀疤红唇的小丑冒出来。
就像是电影里面那种，惊悚恐怖片，可爽了！”
上了车以后，程慕就像是一个被开启的话唠怪一样，他一边开车，一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
叶妤静静地听着他说，听得入神，就不会在意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