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中,正站在银色雏龙与费奇子爵的人马之间。
“你是谁?”
“想要破坏我的好事吗?”
“我是契克城的费奇子爵,我父亲是一位公爵,世代与王国皇室交好,想要与我们费奇家族作对,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看到两名伴随大风降临,显然不简单的不速之客,费奇子爵目光闪烁,搬出了家族背景。
“再追来的话,后果自负。”
说着,大风再起,形成了一道龙卷,直接将惊呼一声的少女术士与小银龙卷入其中,与两个忽然间降临到这里的可疑人类眨眼间消失不见。
望着离去的飓风龙卷,费奇子爵面露愕然之色。
“愣着干什么,快施展法术追过去啊。”
回过神来之后,他急忙对自家的施法者说道。
“少爷,对方的实力,恐怕远远超出我们,应该也是盯上了雏龙与异界的无知少女。”
“这种来历不明的强者,还是不要招惹了。”
“他们可以随手杀死我们所有人。”
施法者目光凝重,低声说道。
只是看龙卷飓风掠过密林时的声势,施法者就感到了天堑般的鸿沟差距,能没被随手杀死,已经是万幸了,哪里敢再主动追过去。
“晦气。”
“白白浪费本子爵的时间,走了,回城。”
听到自己刚才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半只脚踏入了地狱,费奇子爵内心一惊,表面上骂骂咧咧,装作不在意以掩饰自己的惊惧。
旋即。
费奇子爵带着自己的人马打道回府。
路途间,还遇到了许多也盯上少女与龙,心怀不轨的家伙,但显然都无法追上被龙卷裹挟带走的目标了。
“咦,少爷,您的脸怎么回事?”
走着走着,还没抵达契克城,费奇子爵忽然间听到了施法者的惊呼声。
“什么怎么回事?”
说着,费奇子爵迈出一步,但不知为何,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忽然间传来。
施法者取出镜子,递给费奇子爵。
通过镜子的反射,费奇子爵看到了自己的面容。
原本年轻俊朗的脸,不知何时遍布皱纹,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增加,费奇子爵的皮肤同样在缓缓的枯藁下去,变得松弛暗澹,满是老人斑。
他惊恐不已,感觉头皮发痒,又伸手摸了摸头发。
只是轻轻一抹,满手毫无生机的发丝被扯了下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
“快救救我。”
一个正处于美好年龄的年轻生物,在时光之力所化诅咒的影响下,经历肉眼可见的缓缓衰老,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对身体与心灵同时进行的折磨酷刑。
施法者慌忙掏出各类解毒治疗之类的魔药,给费奇子爵喝下,同时构筑具有驱魔,治愈,解除诅咒之类的法术。
但是,全部都毫无作用。
随着时间的流逝,费奇子爵感到自己的视野愈发浑浊,同时身体各处传来衰老痛感,连最基础的走动都颤颤巍巍,需要全部的力气,宛如将行就木的枯藁老人。
偏偏他的大脑并没有衰老,清晰无比的感受着这些痛苦变化。
大脑除了没有衰老以外,费奇子爵还感觉,周围的时间仿佛慢了下来,每一分每一秒都恍如年月,他的思维敏捷但身体却不听指挥,只能体验着这种无法逆转的逐步衰老带来的锥心刺骨折磨感受。
.............
在密林彼端,距离契克城数百公里以外,一座城镇的附近边缘。
呼!
从远方席卷而来的大风收拢聚合,在地面化为四个身影。
两个高大的,面容中性,身材壮硕非常的人类,以及一名娇小柔弱的少女术士,还有一条罕见的银色雏龙。
“你们是什么人,带我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少女术士依然是一副柔弱姿态,就躲在银色雏龙的身后,略显畏惧的问道。
见状,两名高大人类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名气质更沉稳的,目光扫过少女术士与银色雏龙,用不带恶意的语气轻声道:“这里距离契克城已经有四百多公里的路程,在契克城那些盯上你们的恶徒,应该不会追到这里来。”
“啊?”
“什么恶徒?你是说刚才的那些人嘛?”
少女术士依然一副懵懂模样。
“不止。”
声音顿了顿,另一人对少女术士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这个世界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安全,在任何地方,总有心怀不轨的恶者存在,一旦发现适合的猎物,便会一拥而上。”
“像你这般初出茅庐,对外界没有警惕戒备的年轻小术士,在邪恶之物的眼中就是最肥妹的羔羊。”
看向银色雏龙,这人再说道:“尤其是,在如此招摇行事,不懂低调的情况下。”
与此同时。
少女术士与小银龙对视了一眼,在精神层面进行了简短的交流。
“这两个风之公爵,原来是为了出手相助,避免我们被恶人伤害才跟着我们的。”
“我还以为它们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