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玲哭的梨花带雨,惹得王福和白泽耀也着急了。他们两个走到我身边,白泽耀一把握着我的手,看着手心的针孔,变了脸色。 “你说过不会出事的。”白泽耀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捕捉到了他眼里浓浓的担忧。 “清沫,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跟你师父交代啊。”王福抹了把眼泪,哽咽的说道。 他们一人接一句,让我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我只能提起真气,加快身体血液流速,逼退毒液。 我血液里有剧毒,百毒不侵,魔门的催魂液本质上还是毒。我如今已经突破筑基,道心坚定,哪怕是万诺言,也很难轻易控制我的心神,跟别说灵魂了。 我 手心的黑气越累越多,看的白泽耀紧皱眉头。安玲玲一边哭一边喊,搞得我快死了一样。 王福见她哭闹,也跟着哭了起来,还嚷嚷着要送我去医院。 白泽耀更是与我十字紧扣,像是要跟我一起去死一样。 这种情况,我也解释不了。 几分钟后,我手心的催魂液完全被排出,白泽耀发现了我的动作,他疑惑的看着我。我对他嫣然一笑,将手掌摊开,手心已经恢复了原样。 白泽耀又惊又喜,面色逐渐恢复,他刚要说话,我抬起食指阻止了他。回头看了看看抱头痛哭的安玲玲和王福,我拉着他直接回屋。 “你没事?” “当然没事,我答应过你会好好活着。” 白泽耀将我抱进怀里,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回到房间,我就联系了水常在,问他这泰昌剑是哪里来的。水常在也说不清楚,好像一直就在异宝商会的仓库里。 他当时巡视仓库的时候,是想将一面北齐的八卦镜带回来给我,闲聊中说起这件事,就有人给他推荐了泰昌剑。 “白大师,是有什么问题嘛?”水常在依旧兴致不高,满脸愁容,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 “嗯。”我将剑内藏着恶魂还有魔门毒液的事情告诉他,“我想这不是意外,水会长,你们家有人恨我吗?” 水常在被我问的一愣,没了声音。 这件事越想越古怪,按照常理分析,那只凤凰的残魂不可能住在剑身里那 么久。 魔门的飞天凰是最近几年才消失在视野中,魔门还曾经寻找过,也就是说,飞天凰的残魂不是魔门的人养在泰昌剑里。 要说是专门针对我的,也说不过去。 几年前,根本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白大师,我想了想,这件事可能是个意外, 我曾经在家里提过请你帮忙,这泰昌剑是我大伯拿出来的……” 水常在说的大伯是他二爷家的长子,在异宝商会没有实质的权位,只是负责照看京都异宝商会的仓库,无儿无女。 他说大伯并没有功利心,对于权势和钱财都不看重,他最在意的就是家庭和睦。平常家里出现争吵和矛盾,都是他从中调和。 “白大师觉得呢? ”水常在叹息,他实在不希望再有事情发生。他一直不停的跟京都联系,堂妹的状况越来越差。 家里已经派人去请玄门天师了,希望能够保住堂妹的命。 我沉默了片刻,心里有了决定。水常在说这件事是意外,可我总觉得有古怪,想要去查清楚。 另外,玄门天师如果真的来了,我还可以验证一下我心中所想。 “水会长,你什么时候回京都?” “白大师的意思是?你要和我一起回去?”水常在立刻来了精神,聪明如他,不需要我多说。 “嗯。” “太好了,我们今天就回。我联系京都那边,派一架飞机过来。” “不用这么急,我还有事情要安排,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