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奋力一击,想要与我同归于尽,我抽出桃木剑,准备迎战。 谁知,她刚到我身边就死了。 身形俱灭…… 我收起桃木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顺势拿了王强的车钥匙。 后背疼的厉害,我拿出一张黄纸,写了一道驱邪符,烧成灰洒在了背后。伤口沾染了一些驱邪符的粉末,渐渐好转,没有那般剧烈的灼烧感了。 我走出去,看见吓坏了王强趴在王福的怀里哭。 “清沫,你没事吧?”王福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摇摇头,让他先将王强扶下去。 刘敏说的没错,王强的精元被吸食的差不多了,想要救他,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先回白家别墅吧。”我有些疲惫,按理说我的伤口会自愈,但这次,我并没有感觉伤痛减轻。 刘敏的鬼力并不强,我用符文处理过,伤口应该很快愈合。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开着王强的车回了白家别墅,佣人看到我很惊讶,见我带了一个男人回来,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她态度不算友好,跟我说了几句话。 大概意思就是我对不起白泽耀,我失踪了几天,白泽耀跟丢了魂一样。他连公司都 不去了,到处找我。我可好,居然带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我没跟佣人计较,让王福带着王强去客房休息,他现在情况不稳定,需要休息。 本想去跟白泽耀打个招呼,想着自己一身狼狈,就先回了房间。打算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再去。 我脱下衣服,钻进水里,后背的伤口遇到水疼的更厉害。 我扭着身子,从镜子里看到几条黑乎乎的抓痕。 大概是因为不方便,黄符的灰烬只洒在个别地方,大片的伤口还是很严重。 我忍着剧痛清洗干净,从水里出来,裹着浴巾在房间里翻找黄符。 寿衣店的朱砂不纯,效果一般。 我拿出师父研磨的至纯朱砂粉,在黄纸上画驱邪符,随后点燃,将灰烬收集起来。 “这些天你去干什么了?难道不需要跟我解释吗?”白泽耀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来。 我回头,对上他染着薄怒的双眸,微微一愣。 他生气了? “为什么不敲门?”我拢紧浴巾,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白泽耀我的心跳竟乱了。不光如此,我还特别想要靠过去,钻进他的怀里。 这种感觉很反常,我不由的想将他赶出去,“出去,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白泽耀闻言,越发的不高兴,他朝着我走过来。 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袭来,我不由的想逃。 “白清沫,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我白泽耀的老婆,绝对不能是朝三暮四的女人。” 佣人说他担心我,我咋一点没看出来? 我眼前的白泽耀,一脸怒火,恨不得把我吃了。半点关心和担忧都没有…… “我们没领证。”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 可他这么说,我心里就很不爽。 我不想他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更喜欢他把我当成随便的女人。在他眼里,我就朝三暮四的人? 我失踪这几天,他以为我是逍遥快活去了? “白清沫,要不是你没到二十岁,我们会不领证?”白泽耀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用力掐住我的肩膀,咬牙切齿。 “我们不领证是因为我不够年龄?”我讥笑反问,明明是他给自己留了后路。我还记得他的话,合适了再领证,不合适就当一切没有发生。 臭男人。 什么好处都是他的。 “你为什么总要跟我分个胜 负?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摇晃着我,牵扯到我后背的伤口。 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皱起了眉头。 “嘶!” “你受伤了?”他敏锐的发现我的异样,一边询问,一边低头看着我的身子。 我赶紧推开他。 往哪看呢? 臭流氓! 他后退一步,却依旧拉着我的胳膊。 我被他拉着,身子不由的前倾,后背伤口拉扯的疼。 “放开,疼死了。” “后背伤了?”他淡淡开口,“我看看。” 我不想给他看,他看不见不肯罢休。 他继续这么拉着我,非疼死我不可。我只能妥协转过去,后背的抓痕触目惊心。 白泽耀眉头紧皱,他问我怎么处理。 我指着桌子上的黄符灰烬,让他洒到我伤口上。 在白泽耀的坚持下,我趴在床上,他将黄符灰烬一点点洒在我后背的伤口,“谁弄的?” 伤口冒青烟,黑气逐渐消散。 外翻的皮肉依旧骇人,他看了都觉得疼。 一阵剧烈疼痛之后,伤口逐渐恢复,我松了一口气。 不想他看到我伤口会自愈,想要将他打发走。 我翻身坐起来,盖好被子,“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跟你解释行不行?” 屋内的灯光照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面部线条,本就帅气的脸,更加迷人。我不由的咽了口水,他好看的让我移不开眼,心跳也越来越快。 “说清楚,不然我不走。你为什么会受伤?这些天去哪里了?”白泽耀找不到我,也找不到赵立阳,他以为我跟赵立阳私奔了。 我不解释清楚,他彻夜难眠。 可我现在不想解释,我只想…… 我盯着他,心里越发的乱,我竟不受控制的起来,拉着他的手,“白泽耀,我好热。” 身子滚烫,脸颊染上红晕,我感觉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这种感觉我从来么有过。 白泽耀身子冰凉,靠近他就感觉舒服。 我不由的靠近他,整个人贴近他,他拧着眉头,出声阻止我。 “白清沫,你在干什么!”他制止我往他身上爬,“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追究这几天的事情了!” “嗯!”我从喉咙挤出一声,眼神迷离,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