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佩瑶狠狠的瞪着我,“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我抓着她的手,用力翻转她的手腕,几张纸人从她的手心掉落。 我若是不打她,她这些纸人就攻击我了。 跟我斗法,她没有胜算。 但是想让我出丑,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放开我,好疼。”蒋佩瑶换上了一副可怜模样,泪眼汪汪,楚楚动人。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她顺势倒在了白泽耀的怀里,哭着求安慰。 白泽耀拧着眉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对我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我能看出他眼里的薄怒。 “我说了别闹了,先回去,我改天给你好好解释。” 白泽耀低声劝我,他不希望我继续留在这里。 可是凭什么? 我差点就死了啊! “如果我不呢?”我与他对峙,我吃软不吃硬,他要是好好跟我说,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你想怎么样?” 白泽耀抱着蒋佩瑶的一幕格外刺目,我深吸一口气,提醒他,“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发生的事情?这个女人还有她的师父,对你做了什么。还有,你没发觉你身上不对劲么?”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 并不知道那个小鬼的存在。我师父也说了,他被骗了。阿耀都不计较,你个外人还死咬着不放做什么?”蒋佩瑶在白泽耀怀里动了动身子,抢在白泽耀之前开口。 我瞪了她一眼,警告她闭嘴。 她恼羞成怒,接连被我针对,她气急了。 趁我不注意,就朝着我使坏。 两只纸人爬进我的裤腿,抓挠着我的腿,阵阵阴气袭来,冰冷刺骨。 找死! 还敢动手。 我抓了一把朱砂撒到裤腿上,烧的纸人凄厉惨叫,蒋佩瑶被反噬,后退了几步。 她不讲武德,我也不打算给她留情面。 又洒了一把朱砂到她脸上,她的脸瞬间被灼烧出密密麻麻的红点。她是阴门,身上邪气很重,我带着法力的朱砂会让她痛不欲生。 “啊,好疼。” 蒋佩瑶捂着脸大叫。 兰桂芬再也坐不住了,他怒拍桌子,起身就要跟我拼了。 就在此时,白乾坤开了口。 他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丝毫没有病人的模样。 “够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今天是我白乾坤的宴会,你们要打要杀都给我滚到别出去。” 白乾坤不太稳健的朝着我走过来,停在了我 面前。 “你是玄慧的徒弟?” 我点点头,礼貌的跟他打了招呼,“白伯伯好,我叫白清沫,见到白伯伯无恙,我就安心了。” 他对我的态度冷淡,转身看向了兰桂芬,“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小孩子们打打闹闹很正常,你先看看佩瑶的伤势吧。今天是我白某人的宴会,我不希望出现任何不愉快。” 兰桂芬会意,“白先生放心,在下心里有数。” 兰桂芬说完,就扶着蒋佩瑶去了一旁察看她的伤势。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和阿耀的婚事作罢。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都一笔勾销。若是你师父不满,等我下了黄泉,自会跟她解释。” 白乾坤明显是耍无赖。 我和白泽耀的婚事,是他和师父定下的,如今师父西去,他直接翻脸不认。 竟然还有脸说他会自己去黄泉跟我师父解释…… 他要不是长辈,我真想骂他。 白乾坤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同意了,他很是欣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为了我和阿耀也做了不少事情,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合理,我都会满足你。” “至于婚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他们两个今天已经订了婚,以后就 是两口子了。我希望你识趣一点,不要当第三者。” 他越说越难听,我不高兴,想要反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谁让他是长辈呢…… “好了,坐下来吃个饭,然后我安排你离开。” “今晚?”白泽耀诧异,“爹地,不用这么着急吧?” “你懂什么?”白乾坤瞪了白泽耀一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情要干净利索。你也不看看她都对佩瑶做了什么?你觉得蒋家人能容忍她留在临安城?” 白乾坤这是在害怕蒋家? 他是临安城首富,财大气粗,权势滔天,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蒋家的态度? 我仔细的观察着白乾坤,他说话的时候,眉毛不自然的抖动着。更奇怪的是,他的天庭是中空的。 一个正常人,脑子怎么会空的? 而且,他身上没有任何气运…… 我开始还以为他是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气运也弱。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白乾坤起死回生不合常理。 “白伯伯,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我师父让我带了礼物给您。一直没有机会,不如我现在交给您吧。” 白乾坤上下扫视 着我,我一身廉价的衣物,又湿又脏,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宝贝的样子。 他实在想不出我能拿出什么来。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手串,手串是我师父亲自开过光的,市面上值不少钱。师父曾经说过,我要是吃不起饭了,就找个懂货的人卖了。 我拿着手串就往白乾坤的手上套,扣住他手腕的一瞬间,他像触电一般的闪开。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种东西我家多的是。” 我本想借着给他戴手串的时候探析他的脉搏,却不想刚触碰,就被他甩开。 “阿耀,找人送他离开。” 白乾坤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他在害怕什么? “白伯伯,这是我师父给您的,开过光,可以驱邪招财。” “死人的东西,我更不能要了。” 白乾坤躲到了白泽耀的身后,再次让我离开。 “白清末,你闹够了没有?”白泽耀以为我要对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