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我南墨依旧是用大刀长矛进攻的话,还真拿徐离林没有办法,哪怕是有解豪飞的投城,也不会轻易地取得胜利!” 元天功说到这里,看向赵勇军,说道:“其实,徐离林败在了我南墨的武器上!” 这时,帐外士兵禀报:“启禀元大人,赵将军,赵海将军来了!” 赵河来到,元天功吩咐士兵:“请赵海将军进来。” 随后,赵海走了进来。 自从带兵围剿宫轼不成,赵海的精神,始终不是太好。 走进帐篷,他向元天功问道:“见过元大人,赵将军,不知找我过来有什么安排?” “如果我让你围剿宫轼,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元天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赵海问了一句。 赵勇军错愕的反问道:“宫轼找到了?” 元天功点头。 “元大人让我做什么,只管说就是。” 在宫轼手里吃过亏,赵海恨不能把他立刻擒住。 “若是你把他擒住,还请给他留条活路。”元天功看着赵海,问道:“你能做到吗?” 赵海不由地皱起眉头,错愕的看着元天功:“元大人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不能杀宫 轼,要把他活着带到我这里来。” 元天功笑道:“如何处置他,由我来决断,赵海将军,你认为如何?” “元大人不让我杀他?”赵海很是不甘心,眼中闪动着怒火。 “正是!” 元天功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宫轼是个人才,我可以水淹东岭城,却不能杀宫轼。不然的话,陛下必定会加以问责。像宫轼这样的人才,陛下必有重用,你可明白?” “是,我明白了!” 不能杀宫轼,赵海心中虽然懊恼,可却不能不答应,毕竟是赵辰想要的人。 随即他看着元天功,又看了一眼赵勇军,说道:“元大人不让我杀他,我便不杀!” “你去准备吧!” 元天功起身朝帅帐外走去。 赵勇军和赵海跟着他,来到帐篷外。 望着远处的群山,元天功抬手指了过去,说道:“宫轼还在东岭山之中,只不过他藏的非常隐秘,我军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他的踪影。” “既然找不到,又如何把他给灭了?”赵海摇头,一脸不解的问了一句。 “我们确实是无法找不到他的确切位置,可他却能找到我们。”元天功微微一笑,说道:“只要我们向东岭城发起进攻,宫轼必 定会露面。” “元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半道截杀?”赵海虽然勇武过人却也不傻,当即明白元天功的意思。 “正是如此。” 元天功点了点头,随即扭头看向赵海,说道:“你这次不能再让他给跑了吧?” “元大人放心,如果再让宫轼跑了,我以死谢罪!” 赵海对宫轼已经是恨之入骨,他当即拍着胸脯表态。 元天功点头,笑道:“有赵海将军这句话就足够了,这一次宫轼肯定是逃不掉了!” 随即,他转身望着东岭城的方向,眼角剧烈抽搐了两下。 仇人就在被水淹没的城中,大军一旦攻破城池,元武就是笼中之鸟,再无逃走的可能! 擒获元武,元天功一定要好好地责问他,同时也会让他粉身碎骨。 只是,自己真的要手染亲生父亲的鲜血吗? 元天功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东岭城的城头上,将士和百姓都在水中泡着。 城里城外都是一片汪洋,放眼望去,茫茫一片。 除了远处驻扎的南墨大军,人们再也看不到任何活着的东西。 元武坐在一条小船上,沿着城头不断地游走。 看着浸泡在水中的军民,他一脸的悲天悯人。 “朕 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惩罚于朕!” 元武仰天痛哭:“赵辰要杀朕,只管杀朕一人便好,为何要连累无数的百姓和将士……” 元武嚎啕,城头的将士和百姓心中也是一片悲怆。 然而,却无人回应他,甚至有人的眼中满是怒火。 更有人对元武的话,一屑不顾。 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下旨斩杀亲孙子的报应,这就是天罚。 原本应该是属于元武一个人的,却连累了他们。 只是他们敢想却不敢言。 “陛下节哀。” 一直陪在元武身旁的王义劝道:“只要撑过这几日,敌军一旦撤走,一切就好办了。而且宫将军和徐将军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们的!” “你认为元天功会轻易撤走吗?”元武哭着喊道:“他是要置朕于死地,为免军民受苦,朕去投降!” 说着,元武就要跳下小舟,王义连忙将他抱住,大声喊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果陛下投降,那西元帝国该怎么办?” 被王义死死抱住,元武放声痛哭。 他的哭声在东岭城头上不断地回荡着,惹起了人们心中的无限悲鸣。 “陛下,大事不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指着远处喊道:“ 敌军进攻了!” 听到南墨大军要发起进攻,元武顿时不哭了,连忙望向远处,朝着南墨大军军营看去。 他看到成片的船只摆列在那里。 距离虽然不近,他却能隐隐地看见南墨将士正在登船。 无数的战船涌来,一旦南墨杀上城头,他根本没有退路可走。 元武心中惶恐,早已经忘记刚才痛哭的内容,连忙对王义说道:“王义,快,快护送朕进城中躲避。” 王义不由一愣,满头雾水的看着元武。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在为百姓和将士们发声痛哭的西元皇帝,竟然突然改了主意,想要往城里跑! “陛下,城里也都是水!” 王义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即便是躲进城里,也没办法避开敌军视线……” “先进城再说。” 元武哪里会听王义的话,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