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九年,你想办法让他开口吧。”
身为无策军左策首领,楚九年掌握着不少刑讯手段。
落在战风渊手里,还能走得体面些,但落在楚九年手中,扁鹤得默默祈祷了。
等楚九年从密道出来时,手里提着一个很大木匣。
打开后,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结构,每层都摆满器具和药品。
楚九年:“你是医正,不用我介绍这些工具的用途了吧?”
楚九年的手停在一个白色药瓶上:“骨痒粉,中毒者奇痒难耐,全身骨头如蚂蚁啃食。”
“合欢散,中毒者需立刻与女子交合三日三夜,否则皮肤内脏溃烂而死”
“”
每说一样,扁鹤的脸就惨白一分。
旁边的战风渊听得背脊发凉。
扁鹤也是条汉子,楚九年介绍第七样药物的时候,这人才松了口。
“我我说。你们猜得没错,苏将军是服了我的毒才死的。”
此话一出,场中三人均是一震。
尤其是战风渊,气得想打人,想用双拳打死扁鹤为苏伯报仇。
“你身上为何没有罗情门的纹身?”战风渊嘶吼,双眼气得通红。
扁鹤苦笑:“我只是被罗情门利用的棋子而已。”
他仿佛陷入回忆:“我也不愿意伤害苏将军和贵妃娘娘,可我不这么做,我的家人都要死。”
楚九年疑惑地问:“你的家人不都在玉京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