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里的人是仓国的陛下也说不定。”
薛宁手指戳她的额头,烂泥扶不上墙道:“瞧你这点出息,还是古物修复员呢,连节度使的制式服装都看不出来吗?”
被瓜友们一起起哄。
“你们想多了,定是有人不小心把这幅画放进了箱中,被一并投送了过来。说说不定是要我帮着修复呢。”白暴雨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说辞,头深深埋着,两只手夹在大腿中间不断摩挲。
凌封接过画卷,靠近闻了闻,一脸高深莫测:“这幅画刚画好,墨汁的味道还很浓。”
几人开始传递,都闻了一遍,白暴雨更加无地自容。
“快,老实交代,你和战风渊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一步的,难道趁我们睡觉的时候,偷偷聊天不成?”
白暴雨连忙否则:“没有啊,没有啊,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自己的画像过来。等等我问问吧。”
在瓜友们的视线逼迫下,白暴雨不得不拿起笔,给战将军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