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圣人共有。那就不会再有这样的隐患了。” 王元宝说道:“此一层,灵韵也曾对我说起我。她告诉我,你事先找圣人借了一大笔钱,将来你就以偿还利息为由,不停的将商会的资金转移到圣人的内帑之中。是这样么?” “没错。”萧珪说道:“暂时,我是这样计划的。” “君逸,现在我们不难明白,为何武惠妃一定要把元宝商会,牢牢的掌控在她自己的手中了。”王元宝说道。 萧珪皱了皱眉,说道:“王公的意思是,这就好比一户人家的女主人,必须管好家中的财产一样么?” “对。”王元宝说道,“圣人的内帑,其实就是皇帝一大家子人的私人财产。所谓男主外,女主内。男人负责挣钱,女人负责管钱。武惠妃身为皇家的女主人,圣人的内帑理所应当的归她管理。既然现在,元宝商会的财源已经和圣人的内帑连为了一体,她肯定要牢牢的掌控整个商会。” “有道理。”萧珪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好比,我的私钱都是影姝在帮我管理。而影姝忠诚又能干,我对她非常的信任。” “是啊!”王元宝说道,“武惠妃当然希望,你也忠诚又能干。若非如此,她就只好换一个人来帮她管钱了。” “于是她就双管齐下。”萧珪说道,“她一边与我和解,并使尽了各种手段来拉拢收服于我;一边又找备用人选,打算让一个听话的人,取我而代之。但这个人,不会是范子和。宁涛或者卫春白,倒是有可能。” “这就全都说得通了。”王元宝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范子和,他真是活活蠢死的。将来,商会就是皇家的生财之物。武惠妃又哪会让一个 无用之人,来管理商会呢?他也不惦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没错。”萧珪说道,“所以,当范子和承认自己就是主谋的时候,我都替他感到可悲。他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小小棋子而已,却误以为,自己正在担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让他的野心,看起来都显得特别的可笑。” “所以我说,他是蠢死的。”王元宝说道,“苍蝇不盯无缝的鸡蛋,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了不该有的野心,又哪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 萧珪说道:“王公,其实早在洛阳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发觉了。” “我知道。”王元宝点了点头,说道:“范子和刚来轩辕里,我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你也对我有过暗示。我知道范子和肯定是干了一些混帐事情,让你特别的生气和愤怒。但是看在我王某人的面子上,你一直没有对范子和出手。你的心意,我全都知道……” 萧珪沉默不语,心想作为一个外人,在 “家族企业” 当中总是左右为难了。还好王元宝是一个明理之人,否则,这个商会的大东家我早就不想干了! 这时,王元宝又道:“君逸,虽然范子和已经死了,但武惠妃这个主谋还在。一天不达到目的,她一天就不会罢手。因此,我有一个建议……” 萧珪点了点头,“王公请讲。” 王元宝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不如,我们投降吧?” “投降?”萧珪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想这个词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王元宝说道:“咸宜公主,不是一直钟情于你么?如果你做了武惠妃的女婿,她应该就能对你放心了。这样,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萧珪笑了一笑,说道:“王公,就算我娶了咸宜公主,武惠妃也不会善罢甘休。因为她真正想要的,并非是一个女婿,而是对她俯首贴耳的听话奴婢。就像袁思艺那样。” 王元宝微微一怔,顿时陷入了无语的沉默之中。 过了片刻,王元宝叹息了一声,悠然的说道:“王元宝可以投降,商会可以妥协。但是出身高贵的萧君逸,绝对不能为奴!” “王公,你不必高看于我。”萧珪说道,“什么门第、什么出身,在我看来,全都如同镜花水月,皆是身外无用之物。但有一点,你老人家说得很对。我萧某人,誓不为奴!” 王元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面露微笑的轻轻点头,说道:“现在我终于明 白,你为何要许下那样的承诺了。” “哪一个?”萧珪问道。 “就是你与灵韵的婚事。你誓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冲破层层的阻碍,与她结为夫妻。”王元宝说道,“此前,我其实不大理解。因为在我看来,你纳她为妾,不也一样的可以与她厮守终生。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萧珪呵呵的笑。 王元宝说道:“你不仅仅,是不愿屈从于武惠妃。你还不愿屈从于,这个不公的世道!——我如此解读,可算中允?” 萧珪微笑点头,“知我者,王公。” “能成为萧君逸的知己,确是我王元宝的荣幸。”王元宝呵呵直笑,说道:“可惜王某天不假年,恐怕无法活看到,萧君逸逆天改命,创造出一番惊人的奇迹了!” 萧珪说道:“王公只管坚持治疗,安心静养,肯定能够看到。” “生死有命,我不奢求。”王元宝十分坦然的呵呵直笑,“但如果真有那一天,王某此生足矣!” 几日过后,便是除夕。灵观庄院里面,一派喜气洋洋过大年的欢快景象。 这一天,庄院里面还多添了一件喜事。 严文胜和红绸的婚事,给定下来了。 原本红绸,不肯这么轻易的便宜了严文胜。但中午聚宴的时候,萧珪联合众人,一同给她灌酒。 尽管红绸是一位酒量惊人的豪迈女侠,也架不住众人的车轮攻击,没几下就给喝晕了。严文胜再趁机求婚,萧珪带着众人起哄措合,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