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情况。不得不说,萧珪的突然出现是一个意外,打破了我原有的计划。但是现在,我决定将计就计。这个重大计划,反倒变得更加完美了!” “老夫愿闻其详?”严永安说道。 “这个计划要一步一步的来。我先跟你们说第一步,也就是眼前我们要做的事情。”杨洄说道:“稍后这艘船会在一个废弃的小码头靠岸,到时候会有一个人上船来。我们第一步的计划,就将围绕她来展开。” 严永安皱了皱眉,“那人莫非就是,陈夫人?” “没错,就是陈夫人。严老果然智慧过人!”杨洄说道,“今天下午,陈夫人面对小赫连假扮的不良人的反复查问,把住了口风没有泄露一丝消息。所以,她通过了严文胜对她的考验。我们可以,放心的驱使于她了。” 严氏兄弟不由得有些惊讶,杨洄竟连这个都知道?看来他还真是有些手段! “严文胜,你没有想到吧?”杨洄笑了一笑头,说道:“竟然会是小赫连帮你,完成了针对陈夫人的考验。” 严文胜连忙抱拳一拜,“在下行事不周,十分惭愧。” “没有关系。我说了,将计就计。”杨洄说道,“虽然陈夫人守口如瓶没有泄露你的事情,但是我敢肯定,这只会更加加重萧珪的疑心。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进一步将他吸引到这个计划当中来。关键,就在今晚,就靠严老与陈夫人合力促成。” 严永安问道:“老夫该要怎么做,还请杨公子吩咐?” 杨洄说道:“稍后陈夫人上船之后,就请严老负责与她接洽。你只需要对她说,要想救回他的儿子,就让她亲自去找小赫连帮忙。并让她主动承诺,事成之后再给小赫连一项好处。” “什么好处?” “新式家具的经营售卖之权。”杨洄说道,“小赫连既是一个江湖人,也是一个商人。洛阳王记的新式家具这一项生意,绝对能让他动心。并且,他一定会把萧珪也给 拉扯进来!” 严永安有点好奇,“杨公子,何以见得,萧珪就一定会被拉扯进来呢?” “首先,萧珪已经对陈夫人起了疑心。这时候陈夫人再主动来找小赫连,他一定更加生疑。以他的性格,定会怀疑其中有诈。以他与小赫连的交情,没理由不引起重视,从而担心小赫连的安危。”杨洄说道,“其次,那些新式家具本就是萧珪最先发明的。他刚刚还亲眼目睹,它们被烧毁了。这一桩桩一件件,仿佛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还有什么理由,不亲自介入此事?” “原来如此!”严永安点了点头,抱拳一拜,“杨公子果然足智多谋。真是后生可畏,老夫只能佩服啊!” 杨洄淡然一笑,说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关键之处,就看严文胜与严文通兄弟二人,表现如何了?” 严氏兄弟连忙抱拳一拜,“有请杨公子吩咐!” “好。”杨洄说道,“你们过来,我详细说给你们听!” 此时,小赫连也正在家中,与萧珪一边吃着晚饭,一边聊着今日去见陈夫人的事情。 小赫连说,他都已经搬出了不良帅司马逊,并且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的法子全都用上了,陈夫人就是一口咬定仓库是因为天气太热,自然失火。不良人想要找洛阳王记的东家大掌柜王明浩当面问话,陈夫人却说,王明浩刚刚因为一桩重要的生意,去了太府原亲自找人洽谈,目前不在洛阳。 “简直就是一无所获,白跑了一趟呀!”小赫连有点苦恼,“那个陈夫人的嘴,还真是挺硬!” 萧珪笑了一笑,“一无所谓,本就是最大的收获。” 小赫连好奇的眨巴着眼睛,“怎讲?” 萧珪说道:“正常来讲,一个商人自家的仓库着了火,巴不得官府派人来查,最好是能抓出纵火之人。就算无法挽回所有损失,能出一口恶气也是好的。陈夫人却一口咬定自然失火,并且拒绝官府的调查。如此反常便也只能证明,她知道失火的真相,因此害怕被官府调查。” “咦?”小赫连一愣,“真是好有道理!” “事若反常必有妖,稍稍思考一下,你就能明白了。”萧珪说道,“如今看来,陈夫人自行纵火烧毁仓库的事情,几乎已经可以断定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小赫连眨了眨眼睛,“是啊,为什么?” “这关我屁事?”萧珪呵呵一笑,说道:“你才穿了半天的官差公服,想必也不关你屁事。所以,别伤这 个脑筋了。” “仿佛也挺有道理。”小赫连呵呵直笑,说道:“既然我问上了门去,陈夫人也不肯对我多言半句,看来我也的确是没有必要过份关心了。希望王明浩这个败家子吉人天相吧,否则我可就会少了一个大金主,你也会少一个小舅子。” 萧珪不由得笑了,心想这种白痴小舅子,能少一个,那就尽量的多少一个去吧! 次日,上午。 吃过了朝食之后,萧珪便与孙山在打点行装收拾马具,准备离开洛阳去往长安。虽然洛阳王记出了一点事情,但萧珪觉得自己没必要多管闲事。 别说是自己还没有与帅灵韵成亲,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是成过亲了,就凭自己和陈夫人与王明浩这对母子之间的“交情”,自己也不方便过问太多。 小赫连知道萧珪今天要走,昨晚就没有上赌船,今晨还起了个大早准备亲自送他。 一行人忙活得差不多了刚要出门时,小赫连的一名手下骑着马匆忙而来,向他的大东家汇报说,洛阳王记的陈夫人亲自到了码头,逢人便问小赫连的船是哪一条?自己人上去问她有何事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