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分明就像是一对父女或是亲兄妹。 还有人说,我要是也有奴奴这样一个可爱又贴心的宝贝女儿,我也能把她宠到天上去! 萧珪呵呵笑了几声,说道:“尹阿婆,我先带奴奴回去了。你忙完这边的事情以后,也请过来。” 尹阿婆连忙道:“老婆子知道了,先生尽管去吧!” 萧珪点了点头,便抱着奴奴走了。 奴奴一直摆弄着那个花环,仿佛怎么去戴,都觉得不够完美似的。最后索性将它从头上拿了下来,拿手指尖儿轻轻的戳那些不同颜色的花瓣,时时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笑声。 于是萧珪很好奇,“奴奴,这些花瓣儿很好笑吗?” “对呀!”奴奴笑嘻嘻的说道,“我一碰它,它就冲我笑。于是我就跟着它一起笑了。” 萧珪也乐了,“它们怎么笑的?” “就是这样呀!”奴奴拿右手的食指轻轻的戳了一枚花瓣,那枚那花瓣自然就动了一动。 然后奴奴就大笑,说道:“先生你看,它就是这样笑的!” 萧珪也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 “先生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奴奴一边大笑,一边说道,“花儿笑,奴奴笑,先生也笑了!” 萧珪笑个不停,连连点头。 他很想告诉奴奴,其实不是花儿在笑,是奴奴的心在笑。 但是一个小孩子,有必要了解这么深奥的问题吗? 没有。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只须让她快乐,这便足够了。 “花儿笑,奴奴笑,先生也笑了。” 原来快乐可 以这么简单,快乐还是可以传染的。 这真好! 稍后萧珪带着奴奴一起到了村口的小店,买了一些细嫩的猪里脊肉和一条三斤多的草鱼。然后左手牵着奴奴右手提着食材,一路欢声笑语的回到了家里。 孙山已经劈好了一大堆柴禾,正在清理。看到萧珪回来,他本要上前拜见,却见他牵着奴奴,顿时满副尴尬直咧牙的站住了,隔着远远的给萧珪叉手下拜施了一礼,说道:“先生,你回来了。” “先生,他是谁呀?”奴奴奶声奶声的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孙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表情更难看了。 萧珪看到他这副样子有点哭笑不得,说道:“奴奴,他叫孙山,以前是薛嵩家里的人。往后,他也就住在我们这里了。” “原来是嵩哥哥家里的人。”奴奴满怀善意的冲他笑着,说道:“孙哥哥你好,我叫奴奴。我是先生的小奴婢!” 孙山脸皮抽抽直咧牙,都没有回话。 “孙山!”萧珪喊了一声,“你还不如一个小姑娘懂礼数吗?” 孙山一怔,连忙回过神来,远远的对着奴奴拱手还了一礼,吱吱唔唔的说道:“孙……孙山见、见过奴奴姑娘。” “先生,这个人好奇怪哟!”奴奴笑嘻嘻的说道:“他好像很怕我。” 孙山更加尴尬了,满脸通红局促不安。 萧珪呵呵直笑,摸了摸奴奴的脑袋瓜儿,说道:“奴奴,你没有说错,他就是很怕你。所以,以后你尽量离他远一点,不要吓到他了。” “噢,我知道了。”奴奴似懂非懂的点头。 “先生,我……”孙山连忙说道,“我去楼上,收拾地铺!” 萧珪摆了一下手,“去吧!” 孙山拜了一礼,飞也似的开溜了。 萧珪摇头直叹,还真是病得不轻啊,得治! 随后萧珪就带着奴奴一起,在厨房里忙着做鱼肉饺子。 奴奴负责生火。她向来就喜欢那个竹制的吹火筒,吹了没几下就把手上脸上都弄得烟黑炭黑。 萧珪看到她那副滑稽的模样一个劲的笑,奴奴就扑闪着一对儿湛亮的大眼睛冲他扮鬼脸,然后又拿起吹火筒,鼓起腮帮对着柴堆一个劲的吹。 两人正忙活着,张果老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厨房门口,笑呵呵的喊道:“奴奴!” “老太公!”奴奴连忙迎到了门口,笑嘻嘻的道,“老太公了饿了吗?先生在做你最喜欢吃的鱼肉 饺子呢!” “哎呀,老道不饿,老道好撑!”张果老拍拍肚皮,笑呵呵的道,“都怪奴奴,也不来帮我。那么多果子,我一个老人家哪里吃得动嘛?” 奴奴咯咯直笑,“我明天一定来帮老太公!” “好。”张果老哈哈大笑,“明天我们一起努力,吃完那些果子!” 萧珪一边包着饺子,一边看了他二人两眼,说道:“奴奴,去打水洗手洗脸。饺子就快好了,准备吃饭。” “好呀!”奴奴欢快的走了。 张果老摇摆着他的拂尘走进了厨房来,笑眯眯的看着萧珪,不说话。 “老太公,你有什么话,就请说。”萧珪淡然道。 张果老笑呵呵的道:“你不是开溜了吗?” “那也得吃饱了饭再溜。”萧珪不急不忙的包着饺子,说道,“我还得花点时间把房子卖了,把地也卖了,多攒一点跑路的盘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张果老笑呵呵的道,“你准备逃到哪里去?” “逃到哪里,也不能告诉老太公呀!”萧珪斜瞟了张果老一眼,瓮声瓮气的道:“你这个老细作。” 张果老的鹤皮老脸都抖了一抖,“老细作?” 萧珪忍着没笑,依旧怪腔怪腔的说道:“你老人家,还就不是皇帝派来的探子吗?” “什么探子,胡说八道!”张果老有点气愤了,手中的抚尘也扬了起来作势要打人。 萧珪很配合的躲闪了一下,呵呵的笑道:“那你老跟我说实话,你来做什么的?” “老道说了实话,你却不肯相信。”张果老收起拂尘,满副无辜的神色,“你让老道,如何是好?” 萧珪眨了眨眼睛,“老太公,当真只是来看我的?” 张果老扬起拂尘,指了指萧珪手边摆放整齐的一盘鱼肉饺